谢听晚有些唏嘘的是,这件事情对于陈漾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顶多只是被政敌讽刺几句做一个污点,但通奸的女子就要为此失去性命。
谢听晚并非是要为那女子打抱不平,她只是不愿意看陈漾就这般逃脱制裁,是以她才会带着这方锦帕找到翁必成。
“想来奸夫淫妇都还不知道如今他们的丑事已经东窗事发,如今正是谋划报复的好机会。”谢听晚开口,挑明了她这次前来的重点。
翁必成一下就从暴怒当中冷静了下来。
“是,你说的有道理。”翁必成的语气有些怪异,连带着看谢听晚的眼神也让其感到极为不适。
谢听晚拧眉,等待着翁必成的后文。
但后者却不打算多言,而是朝着谢听晚扑了过去。
谢听晚反应迅速,堪堪躲开。
“翁必成,你这是做什么?”谢听晚厉声质问道。
翁必成狞笑着,“方才不是夫人你说的?要谋划如何报复这对奸夫淫妇?”
“那小贱人的去处我已经想好了,送去窑子当最下等的妓子就是。”
“至于那奸夫,这件事情自然没办法摆在明面上讨说法,否则不是让满京城的人都上赶着看我的笑话?”
“既然他睡了我的女人,那我睡了他的女人不就是了?”
说着,翁必成搓了搓手,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谢听晚,原本就有些猥琐的长相显得令人愈发不适起来。
谢听晚气急,实在是弄不懂这人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陈漾给他戴了绿帽子,不敢去报复陈漾,却要来找自己麻烦。
“你就这么懦弱?难怪你的女人会跑去找别的男人睡觉。”谢听晚气急,拔高音调讽刺对方。
翁必成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不过是个妾室罢了,那小贱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同我有什么干系?”
“另外,你也无需再浪费力气了。从前厅走到后院这一路你应当也晓得此处僻静,且周围把守的都是我的人。”
翁必成说着,又朝着谢听晚扑过去,“你还是从了我吧!我定然会让你快活的!”
谢听晚被扑倒在了榻上,翁必成邪笑着就要去剥谢听晚的衣服。
谢听晚不从,但男女力气到底悬殊,衣服都被撕扯开来,一时间春光乍泄。
就在关键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就传来一道碎裂的声音。
“青莲——”
谢听晚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只见翁必成的额角有鲜血成股的流了下来。
翁必成捂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背后则是失了魂的青莲。
方才为表诚意,说的话题又涉及到人的隐私,谢听晚便没有把青莲带进屋子里。
想必青莲是听到了自己呼救的声音,这才闯了进来。
青莲再是练家子,但到底没干过杀人的勾当。
给翁必成砸的头破血流这一下,她自己也吓得够呛,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我……我杀人了?”青莲浑浑噩噩的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紧接着又抓着谢听晚的胳膊道:“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