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很快竞拍价就来到了三千两银子,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拍品应有的价格,陈漾大有为这对坠子点天灯的架势,意思就是不拿到这对坠子誓不罢休。
望着陈漾装阔的模样,谢听晚心中鄙夷。
自以为花着她的银子便彻底不把钱当钱了。
台上,窈娘激动的脸都红了,“不知天字号的公子是否还要继续加价?亦或者是打算将这玉坠让于这对伉俪?”
也难怪窈娘如此激动,于公,这次拍卖之后她肯定会名声大噪;于私,光是这一笔买卖就能得到不少的分成。
只是,三千两之后,天字号包厢那人也就没了动静。
任凭窈娘如何拱火,这坠子的价格也就停留在了三千两银子。
最终,陈漾以三千两的价格拿下了这对和田玉的坠子。
窈娘客套了几句,“瞧这位少爷长相如此青俊,想来岁数也不大,却不成想出手如此阔绰。想来之前那金钗也是为了尊夫人买的。”
“尊夫人真是好福气,能觅得这样的郎婿。奴家就祝二位琴瑟和鸣天长地久了。”
不止如此,周围人对陈漾的评价也从一开始的“打肿脸充胖子”变得尊崇起来,开始揣测起他的身份。
“这位公子打眼一看便晓得气度不凡,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少爷。”
“出手如此阔绰只为了博自家夫人一笑,想来还是个情种呢!”
……
明明那些猜测也好夸耀也好,跟陈漾半点都不沾边,但他本人还是肉眼可见的得意起来了,眼看着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谢听晚强压下想要翘起的唇角,得意吧,且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
接下来的拍品便没有掀起什么水花,只能说卖出了应有的价格。
而谢听晚惦念的那盏双生莲花灯,就以起拍价的价格被拍下了。
一是方才陈漾两次出手阔绰,表现的挥金如土,一般人哪里还敢同这包厢的人竞价?
再者说,这双生莲花灯再精美,也只是孤品罢了,价值也并没有那么高。
是以,谢听晚很顺利的就拿到了这盏双生莲花灯。
至于那位两次同陈漾竞拍的天字号少爷在接下来却是没了踪迹,也不再对拍品出价,好似他来拍卖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陈漾添堵一般。
达成了此行的一个目的之后,谢听晚借口包厢太闷,说是要去外头透透气。
彼时陈漾早就心痒难耐,恨不能对着苏妙可一亲芳泽,又苦于谢听晚在这里不得不再三忍耐。
见谢听晚要走,自是不会挽留的。
只随意叮嘱道:“今日人多眼杂,夫人小心些。”
谢听晚笑着应好,转身离开包厢的那刻笑容悉数僵硬在嘴角。
谢听晚离开包厢之后,带着青莲便驾轻就熟的朝着拍卖行的后院去了。
“这位小姐,后院重地,闲人免入。”
在后院与前厅链接的长廊处,谢听晚被拦了下来。
谢听晚对此也并不意外,只道:“还请通禀一下你家掌柜,我是来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