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
盛渡把迟月放在沙发上,伸手拿起一个镶金的沉香礼盒。
盛渡打开,迟月看见了里面硕大的模糊的珍珠手链。
迟月颤抖伸手想拿起来,盛渡却合上盒子扔到一边。
盛渡剥开了迟月的睡衣吻了上去。
“阿月,你大晚上哭得满脸泪水居然是在怀疑我的真心。大晚上真是气死我了,现在不早了该睡觉了。”
盛渡唤佣人端来了热牛奶,微笑着看迟月喝下。
迟月昏睡过去,盛渡嘴角勾起一个笑,走出了地下室。
迟月并没有真睡,她摸索着起身,拿到了那个被随意扔下的珍爱一生。
珍爱一生每一颗珍珠都被细细雕琢,迟月熟记于心,珍珠一入手,迟月心里狠狠一痛。
这手里的怎么会是珍爱一生,明明就是粗制滥造的塑料制品。
迟月还是不甘心,她跌跌撞撞把地下室的灯打开。
她冲向那陈列着礼服的展柜,那里面挂着的,根本不是礼服,是一比一还原的打印纸。
迟月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她背靠着展柜,慢慢滑坐在地。
迟月捂住脸:“把我当傻子骗哈哈哈哈。”
迟月扶着墙壁出了地下室。
客厅里灯火通明,令人脸红心跳的女声正不知廉耻高高响起。
迟月一愣。
她躲在一人高的绿植盆后,远远看见盘旋的木质楼梯上交叠着两个人影。
高高的水晶灯晃得迟月头晕目眩。
敏锐的听力让她清楚地听见,刚刚还在跟她细细解释的男人,欲色浓重的声音。
“叫啊,叫出来,再叫大声点!”
苏梅上气不接下气求饶娇娇求饶:“太大声了会被她听见的。”
盛渡轻笑:“她娇气不如你耐力好,她在地下室睡着了。耳朵又不好,我俩三天三夜她都不一定能听得见。”
迟月无声张了张嘴,恶心的感觉更加明显。
她席地而坐,不知听了多久二人的动静。
苏梅:“盛总,您难道还喜欢迟月,还要一直这样养着她?”
盛渡点了一根烟,语气很是无所谓:“十三年情谊,我要是忘了岂不是猪狗不如?”
迟月越听越好笑,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
猪狗不如,这何止猪狗不如。
“苏梅,我还是爱阿月。你之前一直在她面前晃她很不高兴,我们吵了很久。还好她爱我信我,眼瞎耳聋,没有消磨掉我们的感情。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别在她面前晃了,我不想像今天这样提心吊胆怕她发现真相了!”
盛渡语气甚至有几分骄傲。
“盛渡!你是左拥右抱我和她你都想要?当年车祸,你没有成功娶到她,这么多年你都有机会再娶她,你不娶,你就是不爱她了!”
苏梅语气十分愤怒,提高了音量。
“我爱她,这点毋庸置疑。她如今只能依靠我,她没有一技之长没有亲朋好友,甚至都没有健康的身体,我家大业大为什么不能留着她?苏梅你逾越了!”
苏梅不依不饶:“倘若我和她你必须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