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印象里是有吹风机的。
这份印象源自于之前的一次欢愉后的售后服务,江怀彻把自己抱在怀里仔细地吹着头发。
她晃了晃脑袋。
明明人家已经可以做到划清界限了,为什么自己还在想这些奇怪的黄色废料?
许诺平复了下心情,敲响房门。
只听阵阵被料相互摩擦了一瞬,紧接着就是拖鞋和地板相碰的声音。
门板大敞。
映入眼帘的,可精彩。
男人,乱发,短裤。
还有半裸。
一切都尽收眼底,就连那晨起的小帐篷都没有遗漏。
荷尔蒙炸开了。
许诺甚至都忘了眨眼。
江怀彻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声音哑着,“怎么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背过身,“我找不到吹风机。”
江怀彻应了声,绕开许诺走到鞋柜前,稍稍伸手打开了顶上的柜子,翻找起来。
许诺仅是用余光瞥了眼江怀彻。
从这个角度甚至能瞥见轻微滑动的喉结,下指着的就是流畅至极的肌肉线条。
甚至不是刻意的角度,男人的腰肩比就足够夸张了。
勾人思欲。
江怀彻转身,许诺的余光收得很快,盯着自己的指甲盖。
男人将吹风机直接放进了桌子上就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今早在心里泛起的那些小涟漪,在这一关门声后彻底化作了潮涌。
许诺拿上吹风机胡乱地吹着头发,脑海里又忆起最近几次见面都只是普通的点头。
两份冲击交叠在一起。
有点,不爽。
但找不到理由。
或者说,是许诺不想直视这个理由。
强烈的、不可忽视的落差感。
他对自己的感情还真是收放自如。
但当这个想法一出,许诺就开始自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