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一股力自腰而发,整个身子一下子就悬在了空中,挣扎之下又落回了实沉的腰腹上。
背靠大门,正面男人。
他给的托举的力量并不强,许诺为防止自己掉下去,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男人的腰肢。
江怀彻对许诺的反应很满意,轻车熟路地朝卧室走去,“这样就不用拖鞋了。”
落入床榻,一切都开始得很突然,像仲夏夜骤袭的暴雨。
铺面的吻自下袭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唇瓣,并不温柔甚至已经达到了粗暴的等级,混合着肆虐的啃咬。
比任何一次都凶残。
却意外地更能激发快感。
许诺纤白的双臂情不自禁地搭在江怀彻的肩膀,指尖随着他巧舌每一回合的攻势而陷进单衣布料里。
吻到理智丧失,只剩下对欲望最原始的渴求。
“原来你喜欢这种,”江怀彻指腹毫不客气地揉捏在颤抖的臀肉处,软肉几乎要从指缝间决堤,“怪不得跟别人说我一般。”
许诺:!!!
她被天降的横财冲昏了头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江怀彻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朝衣服的边缘拖拽,黑眸暗沉,齿间残着浓浓的灼气。
“江怀彻,你听我解释。”许诺被架在拱桥之上,身子骨不由得收紧。
平心而论,面对江怀彻,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她都在用下半身在思考。
她承认,江怀彻的能力硬要和“一般”沾点关系,那也一定是“非同一般”。
所以和沈姚说的那句话,无非就是抱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的想法。
她怎么能想到这么些话就好巧不巧地被江怀彻听见了?
江怀彻唇瓣抵在许诺的耳根,挠得她丢了魂,“不用解释,诺姐说的都是对的。”
他咬住女人已然裸露的肩带,犬牙划过细肉,“我会努力让诺姐满意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愈发过分,勾得许诺本舒张的脚尖直绷,在被单上死死地压出一道凹陷。
许诺比谁都清楚这老小区的隔音,以往总会将嘤咛止于齿间或淌入枕中,江怀彻也总会顺着她的步调去迎合她。
但今天的他彻底放开了手脚,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的那种。
许诺咬着自己的下唇,泪花顺着桃粉的面颊撒下,眼眶被层层的水雾布满。
却不是因为疼。
而是……
江怀彻滚烫的指尖穿过黑发,扣住她的绵息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