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你觉得我白眼狼也好,寡情薄义也罢,今天这顿饭到现在也吃不下去了,对不起失陪了。”
“你相信我诺诺,你难道就没想过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他……”
南璟山又想起方才江怀彻说的那些话,看了眼许诺目前的状态。
若他捅破了,许诺不一定会信,但江怀彻一定会弄死他。
话又被咽下。
许诺没搭理他,带着江怀彻结账离开了餐馆,多付了几百作为赔偿。
出门,她看着自己还没到月末就已经告急的银行卡余额,叹了口气。
饭没吃上,钱倒先赔上了。
她扶着江怀彻坐入车后座,“你等一下,我去买点药。”
刚准备走,手被温热攥住,江怀彻连人带车门一块关到后排。
许诺趴在他的胸口,男人的心跳强而有力,震得她耳膜疼。
“江…”
密吻下覆,含住她水润的桃唇,混合着浓郁的甜腥味。
江怀彻大掌从侧位穿入许诺的发丝,滚烫一触头皮上了不容小觑的力道。
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净似的,却又带着些微的隐忍。
二人的舌尖在他的主导下巧妙地交融在一块,无处可逃。
一吻了却,涎丝仍连,卷着欲流潺潺的喘息。
“谢谢许医生。”江怀彻直了直身子,顺势将许诺架在自己的胯间。
许诺愣了片刻,脑里忆起之前的一次相似的经历。
嘴里,治疗,只有她有办法。
想到这里,许诺耳根止不住地泛粉。
她视线挪在江怀彻的嘴角,眼里划过心疼,“这次又是为什么不还手?”
“他是你喜欢的画家,也是保护过你的学长。”江怀彻为她理开发丝。
许诺眼眸轻颤,抿了抿残留在唇间的血腥味,不由自主地贴近了江怀彻的身子。
“你能为我出气,真好。”江怀彻加紧了怀抱,低吟在许诺耳边,“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人保护过我,但诺姐却保护了我一次又一次。”
他像条温顺的大狗,讨好式地舔舐着主人的颈线。
许诺被他逗弄得连不上气,脑袋搁在江怀彻的肩头,绵软的呼吸声颤颤。
“诺姐,”江怀彻睫毛扫在她突起的锁骨上,仰头拉回许诺的思绪,“我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