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叔的笑容僵在空中,许诺直接捂住了眼睛,选择闭眼看世界。
蔡铭舟挠了挠面颊一侧,没有说话。
江怀彻的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蔡铭舟,一只手将许诺的头发别过耳后,露出完整的长颈,原本隐藏在发间的吻痕赫然显露。
他唇线微动,穿过她挡脸的手,熟练地扣进去,紧紧地握住,凑到许诺的耳边,“害羞了?”
许诺咬牙,不自然地抽手,“没有,眼睛痛。”
江怀彻挑眉,前段时间的老实模样烟消云散,“我帮你看看?”
许诺连忙别开脸,“不用了。”
蔡铭舟的脸色有些难看,匆忙提着肠粉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许诺想要好好吃个肠粉却被江怀彻又抓回了手,怎么甩都放不开。
还好今天没什么人,不然她恐怕得被当成猴来围观。
她草草吃完,却被江怀彻先一步结了账,跟在她身边,“我送你回家。”
她再一次把江怀彻拉上了楼,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跟他谈谈。
一进门,许诺放下钥匙,走了两步才转身,想说些什么突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得承认她没谈过恋爱,所以对正常情侣在公共场合的表现并不清楚。
比如刚才江怀彻的牵手,做出的那些举动在外人来看是正常的吗?
思索了许久,她的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句话,“江怀彻,不准太过分。”
江怀彻上前,清澈的双眸垂在她身上,“什么意思?”
许诺,“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就算是情侣,在外还是得注意一下限度。”
江怀彻俯身环住她的腰,“什么限度?我没谈过,你教教我。”
他这是问对人了。
许诺偏头,“我不信。”
虽然二徐姐妹说他是一株牡丹“草”,但人行走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他究竟寡不寡,只有他自己知道。
江怀彻不恼,“为什么不信?”
许诺咋舌,如鲠在喉。
她该怎么回答?
一个没谈过的男人可以拥有那么傲人的吻技?
一个没谈过的男人可以随时蹦出引人想入非非的骚话?
一个没谈过的男人可以在床上这样又那样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一想到这里,一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如幻灯片般在脑海里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