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视线又转到了他的卧蚕上,“没啊,是你的错觉吧。”
江怀彻又低了低身子,靠近了一分,“你骗人。”
许诺佯装擦药,转过身去,用酒精擦着刚刚才穿的孔。
男人就这样坐在她身边,视线炙热得不成样子,想回避也没办法。
蓦地,温暖从背后袭来,结实的双臂停在她的腹部,将她死死地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他的头靠在许诺身上,尽管已经没有在酒馆工作了身上还是散发着醉人的甜酒香。
不等许诺反应,江怀彻一只手摸在她的面颊,轻扭向面朝自己的方向。
柔软的四瓣唇触碰在一起。
许诺的手抓在他的手腕上,却没有施加任何多余的力气。
她的下巴被强制抬起一个小弧度,使得男人的火舌更好窜入,滚烫的拇指搭在她的下颚线上。
她上不去也下不来。
男人的呼吸扑撒在她的面颊上,抱着她的手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般用力。
许诺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却还是沉沦在江怀彻夺人神智的索吻之下。
热烈而又不容置疑。
一吻了然,江怀彻松了唇,却始终不愿意松人。
“一个月,”江怀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吻痕,“和我谈一个月,要是你不满意再把我踹了。”
“江怀彻…”许诺眼帘低垂。
他声音低哑,带着些许的恳求,“给我个机会,你要踹我我绝不死赖着你。”
许诺默声。
江怀彻身上的体温愈来愈热,“还是说你担心一个月后就会喜欢上我?”
许诺被戳中了心事,口不择言,“一个月就一个月。”
江怀彻勾唇,“不准反悔。”
许诺偏过头,却又被他摆了回去,她硬着头皮接着,“你确定不会死赖着我?”
江怀彻应声,“确定。”
许诺架不住他的体温挣扎着逃了出来,“我去上个厕所。”
她仓皇着逃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扑在脸上好几次都还是降不下来温。
脖子上鲜红的痕迹在皮肤上分外明显,红肿的嘴唇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刚刚她和江怀彻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