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思索了下,又补上一句:
“到时候把我屋里的两箱酱酒和烟给他送过去。”
林河听到江怀彻的答案痛苦不已,却也只能回声“知道了”。
他这几天为了帮江怀彻应付老爷子,都快出现内分泌失调了。
江怀彻挠了挠眉心,透过树林的缝隙捕捉到许诺离开的背影。
明天可忙了。
晚上,江怀彻回到家中,洗净身子衣服半敞,小心地将那副着了痕迹的画裱入刚买的相框中。
江怀彻的下颔留着些许胡青,滚珠蓄积在他的腹肌线条上。
画面中央是一只狮子,它的鬃毛被繁花簇锦所取代,颇具创新意义,却又被许诺处理得极为和谐。
江怀彻正欣赏着,微信震了两下。
陆廷琛:纹身真痛。
他随后附上一张腰侧纹身图,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的鲨鱼肌。
江怀彻懒得理他,单手拇指快速摁下回复:自己人,别开枪。
陆廷琛在那头暴跳,直接甩了个电话过来。
刚接起,江怀彻就吐了个单字,“放。”
陆廷琛正准备说话,突然发现自己被当成了……
他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妈的,老江,我牺牲皮肉去给你套消息,你就这么对我?”
江怀彻从茶几上摸过一包烟,轻推出一根含在嘴里,“不喜欢这纹身?”
这可是老江心头肉设计的,陆廷琛哪里敢说不喜欢,“喜欢。”
“那不就对了。”江怀彻拨开金属打火机,点燃口含的香烟,吸入一口烟草味。
“你现在干嘛呢?事后一根烟?”
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怀彻身子后倾了些,“事后一根烟还轮得到回你消息?”
陆廷琛,“我就搞不懂了老江,你对她又是默默守候,又是长相厮守的。你干脆跟她一说,她一感动你们俩不就一拍即合了?非要搞个什么偶像剧徒然喜欢你?”
江怀彻舌尖划过腔内的软肉,“你不懂。”
陆廷琛那边传来关门声,“我还不懂?你去粤省的酒吧吆喝一声,问问看谁最配演花花公子?”
江怀彻玩着打火机,发出金属碰撞的清响,“那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多一点,还是喜欢你能带去的钱权多一点?”
陆廷琛咋舌,硬是编出个道理,“……那你总不能不允许人家喜欢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