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二人贴合中残留的缝隙落下,滴在廉价的床单上。
男人的每一次大开大合切换自如,都如他身材那般有劲儿、到点儿。
没一块肌肉是唬人的。
迷糊间,许诺软烂在他的身下,问了他的名字。
“江怀彻。”
没等许诺完整地念出他的名字,她便被野兽侵入了口,扼住了喉,泄满了火。
天刚翻白肚,许诺踉跄着下床,险些站不稳。
她故作镇定,穿衣服时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扑闪着,蛇蝎的腰身配上有型的臀肉,说是人间魅魔也不为过。
走之前,她回眸瞧了眼还在熟睡的江怀彻,潇洒离去,关上了房门。
一出门,方才的体面荡然无存,大腿根无力地抽搐着,引得她不由得倚在墙边。
身下还火辣辣的疼。
走起来都带烧。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表里如一。
如一的有实力。
回到店时,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人踩着8cm的增高鞋走到许诺身前,她鼓着包子脸,气呼呼地开口:
“迟到了,许小诺,今早有客人预约你忘了?而且定位笔没放回原位掉地上了,我差点摔一跤。”
许诺老脸一红。
那是昨晚“唇枪舌战”时无意间滑落的,她哪里还记得给它放回去。
许诺将热乎乎的小笼包放在她手上,“斤斤计较,财运全跑,沈姚沈姚,天下最好。”
“看在包子的份上,原谅你了。”沈姚一口一个小笼包,“对了,你看我这个Y能不能改成Z啊?”
许诺喝了口豆浆,“还改?以你这换男人的速度,干脆把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纹身上吧。”
“许小诺,你怎么不改名叫许飞刀啊?那么刺我。”
“打是情骂是爱,我爱你所以才刺你。”
许诺擦擦手上的油,伸了个懒腰,吊带的下摆上移些许,露出刺眼的吻痕。
“我去,许小诺,你背着我偷吃!他是谁!”要不是看在店里,沈姚恨不得冲上来把她衣服扒了。
“喂喂喂,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许诺紧急护住,眼神飘忽不定。
“主要是你从不点灯啊。”她一脸狡黠,“谁啊?”
许诺无所谓地开口,“隔壁酒吧,最高的,在吧台调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