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最擅长的就是以退为进。
他始终清晰知晓自己的地位,又有自己的小心思。
拿捏不好度就是得寸进尺。
但江怀彻显然技艺高超,任谁瞧见了都只觉他好生委屈。
“还有,诺姐喜欢陆子他们的身子?”江怀彻手臂上故意泄力,“今天看了好久。”
许诺:!!!
江怀彻带着小脾气,眼神里写满了不悦。
许诺为了对抗这份摇摇欲坠,双腿紧紧地扣住了江怀彻的腰身。
江怀彻眉羽向下,压住桃花眼的眼头,恰到好处地抹掉了高光。
他滚烫的掌心覆在许诺的手背之上,稍微使了些力度,带着她穿梭在男人那四散着热量的高低起伏之间。
他俯身轻咬住许诺的耳根,声音压着火,“是更喜欢他们的还是我的?”
许诺两股间没忍住收紧了下,两腿被江怀彻明显的腹外斜肌支撑住了部分。
一不留神,他就已经擦除了你的任何原则。
许诺微微上扬了头颅,难得主动地碰上了江怀彻的薄唇。
“这样,可以吗?”
这一蜻蜓点水,在男人的眼里却变成了准许通行的许可证。
覆吻密而深,就像是贪婪的探险者,哀求着这片未知的领域赐予他无尽的荣华。
许诺嘤咛出声,手指紧紧地陷进紧实的肌群间。
大脑缺氧带来的快感迷离了江怀彻墨色的眸子,一步步拽着她进入无尽的深渊。
男人粗重的低吟肆意地扫在耳侧,身上的灼热也逼的她喘不过气。
“江…怀彻,”如火的调弄把许诺的语言系统碎片化,“我…还没,还没完。”
她的经期一般是5天,今天还并没有流干净。
江怀彻解开胸前的一颗纽扣,拖着许诺坐进了房间,“我知道。”
这一坐,让许诺感官敏感得一塌糊涂。
“那你还……”
江怀彻拇指压着她的唇,眼睛半眯着,单手扣住了许诺的两只小手,“不做就不能亲了?”
许诺耳根子尖了尖,羞赧一股脑地上涌,整张脸烧得下大晴后的晚霞。
“……没。”
她撇过头,软软地靠在江怀彻的肩头上,双手习惯性地环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