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她逃避的眼帘,带动着那只手拂在已半露的内搭一角上。
几根明显的青筋横在下腹沿轻微鼓起,明显又张扬。
荷尔蒙四溢。
江怀彻声音灌满了火欲,那双黑眸硬生生框住了许诺的整张脸,“看着我说。”
他引得她指尖炙热得过分,牵她触在腹部凹凸不平的线条之上。
即便下意识的一缩也逃走不了半分。
许诺眼眸半开,睫毛的倒影洒在下眼睑处,她轻咬下唇,流光在她的唇间波动。
身上的人儿愈来愈燥,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着了魔似的在渴望他。
“江怀彻,”许诺细指勾起他控制松紧的细绳,“别让我说第二次。”
短短的几个字,已经用尽了许诺所有的脸皮。
“好。”
幸得男人懂得见好就收。
天花板忽即忽离,他身上似有使不完的劲儿,也有说不完的骚话,搅合在许诺的耳边,闷着、诱着。
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夺回些主导权,谁曾想一不留神就转为了被动。
她真得好恨这幅贪色的身体。
事后,许诺软着腿一只手扶着墙壁,浑身残留着情事留下的暧昧,关节处透着勾人原始本能的桃粉。
都已结束许久,但她的身子还是和脱了骨似的。
江怀彻将她环在怀里,将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一点点浸湿怀中佳人的乌发。
许诺瑟缩在江怀彻的臂弯里,毫无阻拦地贴近着,声音糯软,“江怀彻,我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
“怎么?”江怀彻冲洗着她身上的汗渍,捏了捏她发红的掌心。
许诺脸上烧得慌,埋入江怀彻的身子,“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和江怀彻说了这句话。
但不知是哪个字触碰到了江怀彻的点,原本恢复的理智再度粉碎。
许诺只觉身间一股力,等反应过来时冰火两重天已滚滚袭来。
砖块的冰凉刺得人起鸡皮疙瘩,和眼前的灼热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等,等一下,江怀彻……”
江怀彻充耳不闻,拇指卡入许诺的唇舌间,压住乱动的小舌。
“因为是我把诺姐变成这样的,我得负责。”
眼神有一瞬间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