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有的比例尚存。
“江怀彻,你是几块来着?”许诺铅笔轻轻地点戳在纸上,皱着眉转身。
肩带明晃晃地侧倾着,带动着富裕的春光乍现,唇润而诱。
又是一道硬仗。
他怕是有点扛不过去。
江怀彻唇线微动,“自己数数?”
他轻松一扯,将她横在自己的胯间。
衬衫的前两颗纽扣已被男人自己解开,他一只手牵动着许诺,带动着她解下一颗又一颗。
许诺睫毛轻颤,浑身不自在。
江怀彻的碎发挡住了她的视线,一阵酥麻自锁骨与脖颈的交界处传来,以肩线为轨迹一路赋吻。
“江…怀彻。”许诺的齿间呼出热气,指尖深深地陷进他背部的坚实的肌肉中,“慢点。”
明明连正题的边都还没挨上,台词却已经足够糟糕了。
每一块音阶都在翻来覆去地蹂躏他的理智。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燥热的碰撞,江怀彻不悦地蹙眉,从许诺的裤兜里拿出手机。
南璟山。
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江怀彻嘴角微扬,单手接通电话,仰头咬住许诺的唇,另一只手顺着她因用力而凸起的肌腱向上扣去。
无论哪里,都严丝合缝。
“喂,诺诺,我现在在你家楼下,要不要出去吃个夜宵?”
许诺的理智依稀辨别着声线的主人,但嘴却没功夫回应,压不住的绵息沿着齿缝外溢。
“诺诺?诺诺你在听……”
“听不出来?”江怀彻带着听筒凑近在二人的唇间,“你打扰我们了。”
涎水交融的声音,即便是在电子杂音的处理下也依旧清晰。
“你…你怎么会和她在一块?”
江怀彻任由着身上的人儿因一吻的缺氧而在自己肩上喘息着。
“她是我女朋友,这个点不和我在一起难道和你在一起吃夜宵?”
江怀彻的拇指扶着许诺的下唇,趁她张嘴之时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把玩着她湿热的舌尖。
“她没时间,早点回去休息吧,学·长。”
“学长”两个词被江怀彻咬得一字一停,挑衅味十足。
他对南璟山的回应不感兴趣,挂断了电话。
为了防止还有不速之客打扰他宝贵的二人时光,索性直接关了机。
他侧头呼着热气,蓄满她粉红的耳窝,“诺姐,数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