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漠不慌不忙,伸手轻轻推开顾景行的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你见过在医院里睡的?”
顾景行目光如刀,审视着沈漠:“他是我的人,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有底线。”沈漠眉梢轻挑,看了一眼任西,“朋友之妻不可欺,我不会逾矩的。”
顾景行听了沈漠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知道就好。”
沈漠理了理西装,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你为了任西跟我动手,看来他在你心里,也不仅仅只是个替身啊。”
顾景行一怔,他从未细想过自己失控的原因,此刻被沈漠点破,竟一时语塞:“就算他只是我包养的人,我也不希望他和我最好的兄弟、十几年的发小滚到一张床上。”
沈漠看着顾景行:“放心,我有自己的原则,不会碰他。”
说完,沈漠转身离开。
顾景行转身,伸手“砰”地一声关上病房门。他几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任西身上的被子,眼神冰冷:“脱。”
“什么意思?”任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检查。”顾景行声音冷硬,像一块冰。
“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沈漠吗?”任西攥紧了拳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再说一遍。”顾景行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周身散发着寒意,“脱。”
任西只觉一股屈辱涌上心头,他将自尊和耻辱狠狠咽下,双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纽扣,声音带着哽咽:“够了吗?”
“继续。”顾景行语气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任西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哀求:“顾景行,别这样。”
“我哪样?”顾景行突然上前,双手抓住任西的裤子,用力一扯,“原来药这么有用,啊?还能让你主动勾引沈漠?”
任西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顾景行见状,一把将任西按在床上。
“你知道昨晚你叫得有多浪吗?”顾景行在任西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声音带着嫉妒与愤怒,“叫给我听。”
“疼,顾景行,轻点。”任西承受不住顾景行的粗暴,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不许叫给别人听。”顾景行加重手上的力道,掐住任西的下巴,眼神阴鸷,“听到没有。”
任西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内心的屈辱和痛苦,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顾景行见任西没有回应,手上的力气愈发大了:“回答我!”
任西被迫张开嘴,一声带着痛苦与屈辱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
顾景行浑身一颤,随后,是更加疯狂的索取……
任西指尖轻拂着深蓝色丝绒礼盒上的烫金纹路,礼盒里是一盒散发着浓郁可可香气的巧克力,是裴青寂最爱的牌子。
他抬眼,整理了下领口的淡蓝色衬衫,衬衫的颜色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裴青寂正对着另一个化妆镜整理发型,发胶的味道在空气中若有若无。
他瞥见任西的身影,剑眉瞬间皱起,心中冷哼一声:这任西脸皮还真是厚,昨天那般羞辱他,今天竟还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任西捧着巧克力盒,脚步轻快地朝裴青寂走去。
裴青寂看着越来越近的任西,喉结下意识滚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在众人面前委婉又不失体面地拒绝。
他清了清嗓子,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袖口的银质纽扣,准备开口。
然而,任西却直接从裴青寂身旁掠过,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知名男演员范瑜。
裴青寂张着嘴,话卡在喉咙里,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