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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选择（第1页）
东京，午夜。
警视厅特别任务部，一间封闭会议室。
安崎站在巨大的电子白板前，手中拿着一份密封档案袋。
“这是转化王启明的全部行动方案。”她说。
部长站在她身后，眼神冷静：“你确定他已经动摇？”
“我认为他正处于动摇的临界点上。”安崎轻声，“但还差一个‘主动意愿’。”
“那我们就给他来个临门一脚。”部长下达命令，“我们必须加快行动，不能再等下去了。”
安崎收起档案袋，目光落在白板上一行字：
“想活，就必须选边。”
同一时间，帝国集团总部，高桥的私人办公室里。
王启明靠在墙边，身上穿着未熨的西装，眼神幽暗。
高桥坐在办公桌后，灯光打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冷峻。
“我刚从银座回来。”他开口。
高桥没应声，只翻着文件。
“你已经知道我在安崎家过夜了？”
她停下手，轻声说：“我知道。”
“你不在乎？”
“你们啥也没干，只是喝了两瓶酒而已，我有什么可以在乎的？”高桥云淡风轻。
王启明有些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桥抬起头：“不是知道的，是猜到的。再说，即便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在乎。”
王启明内心有些发凉：“为什么不在乎？”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况且，我现在有了凉介，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她语气平稳，“你现在已经开始信任她了，不是吗？”
王启明忽然一笑，苦涩如酒：“是你在逼我选边。”
高桥合上文件夹，站起身走向他：“不，是这个世界在逼你。”
“那你站在哪一边？”
“我站在能保住你性命的这一边。”
“可你保不了。”王启明低吼，“你连你自己都保不了！”
高桥轻轻一叹：“所以我才不能让你陪我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