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沈浪,你这‘求雨’大戏,靠谱不靠谱啊?
这要是演砸了,咱俩怕不是要被那周扒皮给‘咔嚓’了?”
阎婉清站在院子里,看着沈浪在那儿忙活,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点儿悬。
沈浪正指挥着几个衙役,往院子里搬东西,闻言头也不抬,
“哎呀,阎大小姐,你就把心放宽了!
咱沈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儿?
放心吧,保管让那周扒皮对咱俩‘刮目相看’,
到时候,金银珠宝,还不是‘哗啦啦’地往咱兜里钻?”
“你就知道‘金银珠宝’!”阎婉清翻了个白眼,
“我跟你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要是真不下雨,老百姓可就要‘饿殍遍野’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沈浪摆了摆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求雨’嘛,三分靠‘演’,七分靠‘天’!
咱把‘戏’演足了,老天爷也得‘意思意思’,下点儿雨吧?”
“你这说的,跟‘神棍’似的!”阎婉清撇了撇嘴,
“我咋觉得,咱俩才是‘忽悠’老百姓的‘神棍’呢?”
“嘿!阎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沈浪正色道,
“咱这叫‘善意的谎言’!
为了安抚民心,稳定局势,
咱俩这点儿‘牺牲’,算得了什么?”
“‘牺牲’?我看你是‘牺牲’别人的‘智商’还差不多!”
阎婉清哼了一声,
“行了行了,我也懒得跟你扯皮!
赶紧干活吧,别到时候‘穿帮’了,
咱俩就真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得嘞!”沈浪应了一声,
“阎大小姐您就瞧好吧,保证让您‘大开眼界’!”
说着,沈浪又开始指挥衙役们,
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搬到院子中央。
阎婉清凑过去一看,
好家伙,
什么破桌子烂椅子,
缺胳膊少腿的供桌,
还有一些看不出是啥玩意的“法器”,
堆了满满一院子。
“我说沈浪,你这是要‘唱哪出’啊?”阎婉清一脸懵。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沈浪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