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沈浪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阎大小姐,你这话说的,可真够玄乎的。”
阎婉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谁跟你开玩笑?”
“这本书,邪门得很!”
“我总觉得,看了之后,心里头毛毛的。”
沈浪笑了笑,拿起那本泛黄的书,手指摩挲着粗糙的封面。
“阎大小姐,你胆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一本破书而已,能有多邪门?”
阎婉清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
“有些东西,不是邪门不邪门的问题。”
“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
沈浪哈哈一笑,将书塞回阎婉清手中。
“行了行了,阎大小姐,既然你不舒服,那就别看了。”
“这玩意儿,就当是咱们挖地三尺,给大清河镇的父老乡亲们,挖出来的一坨……”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阎婉清的胃口。
“一坨什么?”阎婉清没好气地问道。
沈浪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一坨……‘宝贝’!”
“呸!谁稀罕你的‘宝贝’!”阎婉清啐了一口,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翻看着手中的书。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沈浪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衙役,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之色。
“沈爷!阎小姐!”衙役急声说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沈浪眉梢一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衙役咽了口唾沫,急声说道,“快班房……快班房出事了!”
“快班房?”沈浪和阎婉清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沉。
这快班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阎婉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