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错了,小雨,是我的错,我这就娶你,你别想不开……”
周靖远看着两人互诉衷肠,从背后踢了周长柳一脚:“说什么废话!赶紧找郎中啊!”
周长柳这才反应过来,正要抱着她跑,宁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慢着!这伤势不宜颠簸,还是将她放在这里,靖远你去找郎中!”
周靖远对周长柳的好印象瞬间又没有了,这傻蛋玩意儿!
自己怎么就成他爹了呢!
没办法,儿子傻爹得管,只得跑了出去,找到最近的一家医馆,刚好有个郎中正放下药箱,想来是外出就诊刚回来。周靖远也不说话,往桌上扔了一块银角子,拉着郎中顺起药箱就往外跑。
他力气大,郎中还没反应过来,周靖远也不管,主要是他怕解释太多,一是耽搁时间,二是怕郎中推脱,三嘛,当然是为傻儿子的名声考虑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两人气喘吁吁的跑进宁家,小男孩已经被宁婆子哄回屋里了,傻子周长柳却还在地上与夏小雨哭哭啼啼。
周靖远又是一脚上去:“也不知道把人扶到床上去!”
话音刚落,宁婆子就出来帮忙了,周靖远推开周长柳,让他去取点水来。
郎中颇有医德,也不多问,加上情况紧急,立马为其诊治了起来。
先将伤口洗净上药,又把了脉,包扎后写了个药方,这才开口道:“额头上的是外伤,幸好血流的不多,算不上严重,这瓶药需记得每两日一敷,我又给你开了些内服的药,能好的快些,只是这药需要去医馆,你们谁和我去拿?”
宁夫子与郎中认识,便道他去,周靖远给了钱,这才看向床上的小姑娘。
“夏姑娘?你可是有癔症?”
夏小雨一怔,愤怒立即上涌。
周长柳也忍不住道:“爹,你说什么呢?”
“既然没癔症,怎么突然抱着脑袋往墙上撞?哦~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宁夫子有仇?所以故意往他墙上撞?”
夏小雨心中恨极,但想到周靖远与周长柳的关系,一口苦水吞进了肚里,面上的泪水瞬间又滑落下来,挣扎着要起身:“周大哥,让我死吧,既然你爹不认我,我的名声已毁,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周长柳满脸懊悔:“别说胡话,我爹,我爹没有不认你。”
周靖远感觉自己都要被她说糊涂了:“一口一个名声,周长柳,你到底把人家怎么着了?若不说实话,拉你去县衙打板子!”
周长柳哭求周靖远:“爹,我答应要娶小雨的,不能言而无信啊,爹,求您去夏家提亲!”
“你们私相授受。”
“不,爹,我知道伦理法度,我只是想娶小雨,但私下并没有做过什么?也没有毁坏她的名声。”
夏小雨不说话,只一味的嘤嘤哭泣。
周靖远听得心烦,又不能扔周长柳一个人在这里。
“夏姑娘先好好养伤,长柳,让宁婆婆照顾着,你先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