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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虹膜裂变双重人格觉醒（第2页）

＂那么，17号的＇另一面＇，＂他慢慢走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生存。＂简短的回答，＂就像任何生命体一样。＂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抗拒。这不是我，我不能让它控制我的身体。我开始在意识中挣扎，试图夺回控制权。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我感到意识被撕裂。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然后分裂成两个重叠的画面——一个是我看到的实验室，另一个是。。。某种抽象的数据流，仿佛直接看到了现实的底层代码。

＂有趣。＂李教授观察着我，＂看来原始人格正在反抗。这种双重意识的交锋正是我们想要研究的。＂

＂闭嘴！＂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李教授露出了然的微笑：＂我们什么都没做，林夕。这是你能力的自然进化。读心能力的深化必然导致自我意识的分裂——一个感知外界的意识，一个处理信息的意识。你现在经历的，只是这个过程的显化而已。＂

＂骗子！＂我厉声说道，但另一个声音同时在我脑海中响起：「他没有说谎，至少不完全是谎言。」

我愣住了。这是第一次，那个意识直接与我对话，而不是控制我的身体。

「我们需要谈谈。」那个声音继续道，「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在他面前。」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在脑海中默默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更准确地说，是你被压抑的那部分。那个知道真相，却被你的恐惧所封印的部分。」

李教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沉默：＂林夕？还是17号？你们在交流吗？＂

我抬起头，不确定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意志涌入我的意识，但这次不是要夺取控制权，而是某种。。。共享。

＂我们都在。＂我听到自己说，声音中既有我的犹豫，也有那个＂另一个我＂的冷静，＂而且我们需要时间。。。适应这种状态。＂

李教授点点头：＂当然。这是个复杂的过程。我会安排你暂时休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我需要确保你们不会构成安全威胁。＂

＂我们不会。＂我说道，同时感受到另一个意识的默许，＂至少现在不会。＂

离开心理实验室后，我直接回到了宿舍。关上门，我瘫坐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混乱。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那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问道，感觉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说话。

「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我是你的一部分，是你在接触那个紫色试剂后产生的另一种意识形态。你可以把我看作是你的能力具现化的结果。」

＂那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突然出现？＂

「并非突然。我一直存在，只是以前你的意识足够强大，能够将我压制。但随着你能力的增强，特别是在陈墨突破时间限制后，平衡被打破了。」

我想起了陈墨在时间裂缝中看到的景象，以及他提到的那个能改变一切的时间节点。

＂你知道那个时间节点是什么，对吗？＂

「是的。那是我们被创造的时刻，是＇极光＇计划的起点。但更重要的是，那也是我们可以改变一切的机会。」

我走到镜子前，盯着自己的眼睛。在某些角度下，我似乎能看到一丝紫色的光芒闪过。

＂李教授说这是虹膜裂变。。。这意味着什么？＂

「字面意思。你的虹膜正在物理层面上发生变化，反映了你意识的分裂。这种变化会让你的能力更加强大，但也更难控制。」

我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梦，以及每次使用能力后虹膜深处的灼痛。一切都开始有了解释。

＂我们。。。能共存吗？＂我犹豫地问道。

「这取决于你。」那个声音变得柔和，「我们可以互相抵抗，争夺控制权，最终一方毁灭另一方。或者，我们可以学会合作，利用各自的优势。」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这种双重意识的存在违背了我对自我的所有认知，但如果这是能力进化的必然结果，我别无选择，只能适应。

＂你知道组织的真正目的，对吗？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还没准备好面对真相。」那个声音回答，「有些知识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我的存在，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保护你免受那些真相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