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孤派人去江夏郡看看吧!”
太子的声音传来。
好吧,不是太子昏聩,而是太子阴阳怪气。
房间内又沉寂了一会儿,乔松似乎被太子噎的说不出话,然后郁植又问乔松一个问题。
“我翻看汇报,江夏郡去年一年,没有一件恶性事件。”
“是,都是太守大人引导的好,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那个盗掘坟墓并教授本事给无赖的洪二是怎么回事?”太子敲了敲桌子。
屋内一阵沉默,屋外热闹起来。
“洪二的徒弟跑到我们郡盗掘坟墓,太守问询江夏太守,到现在都没回复。”
说这话的是南郡计吏,南郡跟江夏郡是邻居。
大家嘀咕了一阵,里面的乔松也终于回话了。
“那个……那个……太守已经派人捉拿了,就是,就是还没抓到……”
‘啪’
似乎是什么茶碗被摔在地上的声响,紧接着便是太子的疯狂输出。
“江夏太守如此无能,还做假账欺瞒朝廷,简直是猪狗不如……”
里面太子疯狂输出,外面人人战栗,原本很有自信的众人,面对坏脾气的太子早已没了信心,苏满月更是无语。
江夏太守无德无能,撤职问罪就是了,说那么多做什么!
真是太暴躁了,幸亏不是她的直属上司。
堂内沉默好一阵子,才听到郁植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乔松,你们不要离开公车署,相府有事找你们。”
“是,是……”
大堂继续叫人。
“东海郡计吏入堂回话。”
雷宗拍了拍苏满月的肩膀:“我去送年度报告。”
说着,他和王大武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去送报告,崔荷和苏满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继续竖起耳朵听。
因为江夏太守过于特殊——太过逆天不具备代表性,他们得知道太子是个什么章程。
晚上传来消息,江夏太守下岗。
几个计吏如猩猩般捶胸顿足,可惜年度报告已经交上去了,几个来得晚的,更是挑灯夜战修改年度报告。
当然,大部分人很自信。
经过一下午的旁听,苏满月发现,太子脾气暴躁说话难听,但还是讲基本法的,只要你不糊弄,不会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