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南秀手轻抚在牡丹上,细细将牡丹摩挲,手指虚扣夹在花茎间,用力一拽摘下。
牡丹置于手掌上,手指指腹微微发红,粉红的葱葱玉手和牡丹花相得益彰,手指蜷缩,将牡丹狠狠蹂躏扔下。
“公主,着实是误会了,我本心并无此意,臣妾才疏学浅,对礼节知之甚少,还望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余才人倒是脸色变得很快,风吹随风倒一般,现下倒是另一幅表情了。
“好说,好说,只不过是有一事儿还请娘娘作证帮忙协助。”苏滢南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来。
“什么!”宁才人惊呼,而后下意识捂住嘴巴。
“可是,这不是要做伪证吗?不行,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公主我招惹不起你,但是她我也招惹不起,其他的事情说不定还有的商量,这件事情要闹到掉脑袋得,臣妾没这个胆量呢!”
说着就想要惊慌得连忙后退。
苏滢南上前一步,抓住她得手臂,暗自用力,引得她频频吃痛。
“娘娘恩宠甚浓,难道不想趁机留下一女半子的,后半身也算是有个依靠?张飞燕母女称霸后宫数年,试看后宫哪个嫔妃没有被她们压榨欺负过?娘娘难道还想过那种日子吗?”
“这后宫也该变变了!娘娘以为呢?”苏滢南目不表情的打量这她,让她不由的一战栗。
宁才人畏畏缩缩的喃喃:“你趁着张飞燕母妃不在后宫之际,如此这样,就不怕她回来找你报复吗?”
“娘娘此话差矣,我才是受害者,要不是觉察的快,现在被人发现的就是我了。”
“怎么是伪证呢?娘娘注意用词,你问她,是否看到了周祈引我来宅院中的,并打晕我?”苏滢南侧目用下下巴朝着某处指去。
随着她的目光,余才人看向了宫女中一个面孔,宫女唯唯诺诺的立在人群中,不敢发声。
“你是否看见周祈与公主一起拉拉扯扯,意图不轨?”余才人慢慢逼近,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问道。
宫女腾一下跪下了,带着哭声说:“奴婢是。。。是看到了周祈拉着昏迷的公主想要进宅院。。、”
“你为何早不说明此事?”余才人踉跄险些没扶稳,脸色霎时间变得白如纸张,喃喃说:
“完了,完了,这下我完了,得罪的人多了,怎么又扯上周大人了。。。”
“只要按照我说的来做,包你荣华富贵,保你无事。”
竹林居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厅堂中间设一高台,舞女歌姬,丝竹声声,优雅非常,其中不止富家子弟,甚是高门贵族,皇家子弟有时也会聚集再此地。
二楼靠里的屋门被打开,映入眼前的是,青色窗帘随意挂起,左放是一扇屏风,屏风后方是书桌纸砚。
青丝高高束起,着一身青色束袖便服,倒是与此地此房间相应。
察觉到后面有人,苏滢南侧身打量,面上带着笑:“你来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