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媛心头一震,这声似乎有些耳熟。
她猛的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手里拿着那张纸条。正是令他忘不掉的,害得他爹爹蒙冤受玉的镇南王之子—秦少游。
“是你,秦少游,你想干什么?”聂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秦少游晃了晃手中的纸条,一脸欠揍的表情:“哟,这不是聂家你的小丫头吗?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丑丫头。怎么对这张纸条感兴趣?可惜呀,他现在是我的了。”
“你……”聂媛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这家伙简直欠扁。
然而有人却不惯着秦少游,“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巴声传来。
“秦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这张纸条对我们很重要,你还不想还给我们吗?是不是还想挨巴掌?”李乘风上前一步语气冷冽
挨了两巴掌的秦少游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你,TMD敢打我,你算老几,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耳巴传来。
“小子,我不管你是不是镇南王府的人还是其他组织的人?你记住我叫李乘风。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镇南王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把纸条给我们了?”
“谁?”秦少游终于反应过来,“你说你是谁?”
“李乘风”李乘风现秦少有没有听清,于是再一次说道。
“啊,你……你……你,你是被称为死神将军的李乘风李将军。”秦少游终于听清李乘风的名字,吓的连忙拿出字条递上:“那个李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原谅小的。这张纸条上记录的内容,可以帮你们解决眼前的实际问题,我就知道这么多,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得到纸条的李乘风眼带杀气,对着秦少游说了一个“滚”字。
得到指示的秦少游,连忙带着下人连滚带爬的向远处而去。
聂媛拿起李乘风手里的字条,和李乘风以及赵护卫一起看起字条,在看过之后倒吸一口凉气。
……
次日的早朝之上,李乘风为了聂媛,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
“聂镇山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岂会做出谋反之事,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栽赃。”李乘风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李将军,聂镇山谋反一案,证据确凿,容不得你辩解。”镇南王在一旁义正言辞的说道。
李乘风冷笑一声:“证据?什么证据?不过是几个黑衣人的一面之词,那些黑衣人如今身在何处,你依可比我清楚的多。你镇南王可敢向那些黑衣人交出来,与聂政山当面对峙。”
镇南王脸色微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李将军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镇南王府将那些黑衣人藏了起来?我可告诉你那些黑衣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我看你是杀人灭口吧。”李乘风步步紧逼:“镇南王,那个名叫赵德全的人,可是你府上之人。你敢不敢以你的身家性命担保?说赵德全不是你府上之人。聂镇山造反一案,就是你府上的赵德全一手策划的。”
镇南王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眼神闪烁不定。
李乘风见镇南王的反应,趁热打铁,迅速又拿出一份名单上面列着那些黑衣人的姓名和身份背景:“这些黑衣人全部都是你府上之人赵德全的亲信!皇上,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这其中另有隐情吗?”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下令重新彻查聂镇山谋反一案。
经过一番调查,真相终于大白。
原来聂政山是被镇南王府原来的总管赵德全陷害的。而赵德全之所以做这件事情,完全就是镇南王府和聂镇山之间的私事引起。
误会解除之后,最终聂镇山沉冤得雪,而赵德全及其党羽被绳之以法。
回到将军府后,李乘风却发现他喜欢的聂媛又不见了。
“翠儿,聂管事去哪里了?”
“回将军,聂管事……聂管事她……”翠儿吞吞吐吐,不敢说出聂媛和秦少游一起离开的真相。
李乘风眉头紧锁“她怎么了?”
“聂管事,被镇南王府之子秦少游未必,跟着他出去了。”
“秦少游?”李乘风脸色一沉:“他们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
李乘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猛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