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从翠儿口中得知聂管事被秦少游带走之后,立刻展开了对聂管事的寻找,他绝不允许有人从他手中带有聂媛
另一边
秦少游晃了晃手中琉璃盏,猩红酒液在烛光下泛着妖夜的光:“聂小姐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像极了当年名动京城的红绣斑名角……”他直接轻扣按揭语音陡然转冷:“可惜呀,太会看戏的人往往看不清自己身在局中。”
聂媛捏着茶盏的指节微微发白,忽而展颜一笑:“我说秦世子,你这可就有点谬赞了,不过论起做戏,谁能比得过你这“镇南王独子”的戏码?三年前,新疆马场那场大火,你跪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样,连御史台的老大人们都险些信了。”
“你放厮!”秦少游气急,将玉杯重重砸在此檀木上,酒液渐上秦少游月白衣襟。他忽然低笑起来,染了醉意的眸子如荼毒银针:“你作为将军府的新人管事,那你知不知道,我可听说在李将军书房暗格里,藏着半块虎符,你说若是明日早朝时……”
话未说完,一柄无毒飞刀便飞在了秦少游的面前。
秦少游眼见突来的飞刀,吓得一下子跌落在酒桌下。
“秦少游,我看你是不长记性呀,几天前挨的耳光,我看你是忘记了,要不要我在给你来两巴掌”李乘风冷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听见此声音的秦少游,吓得更加不敢动。
“你说我手里有半块虎符,你有何证据呢?拿不出证据,你要是污蔑我,我可是会要你的性命,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镇南王之子。”
“那个……”反应过来的秦少游千媚笑着来到李乘风面前:“嘿嘿,李将军,你消消气,小的只是听聂管事说起以前的丑事,有些气不过,他不是你府里的吗,所以小的才要这么说。至于证据,”
秦少游稍微停顿,:“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吓吓聂小姐”
李乘风将手里剑放在秦少游的脖子上,“哼,你好大的胆子,镇南王之子就敢随便污蔑人吗?你老的没有教你,要不要我教教你……”
见此情况,聂媛赶忙打起圆场:“李将军,你先冷静冷静。算了,这也没有闹出大麻烦,你要是真教训他,说不好他的老爹,镇南王会来找你的麻烦。我们刚刚经历了那件事,现在不是激起与镇南王矛盾的时候。”
“秦少游,你听着,聂媛现在是我府里的管事,也是我的人,可不是你想唤就想唤的。”李乘风冷冷看了一眼秦少游:“在敢找我府里人的麻烦,那可就不是飞刀这么简单的了”
说完,李乘风拉着聂媛的手,准备离开这地方
秦少游听完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有趣有趣,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冷眼将军李乘风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与镇南王府结下梁子。看来……”
还未远去的离远听见秦少游的话:“不劳秦世子费心”她回头看向秦少游:“秦世子与秦超星将军府不如想想怎么保住城南堵房,那三间暗窑。”。她将“暗窑”两只咬的极重,满意地看到对方瞳孔受缩。
……
回到将军府后,在书房里,李乘风正与赵护卫商讨着什么?
赵护卫正将一份密报递到李乘风眼前:“禀将军,上任不久的严管家半月前在钱庄对了三百两雪花银,用的近似户部特质的官锭。”
“好个狠毒,吃里爬外的东西。”李乘风一拳砸在门良上,震的门梁吱吱作响:“传令各城门……”
“将军且慢。”聂媛提着裙摆跨过门槛,鬓边金步摇铃当作响:“此刻封城岂不是打草惊蛇?不如让巡防营的兄弟们照常换岗,在派暗卫扮作货郎,盯住八大胡同,严管家好堵,定会去那里的独房寻找他的老乡好春十三娘。”
李乘风目光灼灼:“聂管事,你是如何知晓这些?”
“将军,上月我在无意间发现后厨才买价高了三层,我便让翠儿半做卖花女在八大胡同的各处蹲点多天。”聂媛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叠泛黄契纸:“这是严管家在城南自办的外宅地契,房主名字写的是他姘头……”
话音未落,东南角忽然传来瓦片脆裂声,赵护卫发现这一情况,立马拔刀越上院墙,却见三只黑羽箭破空而来。
“将军小心”聂媛猛地推开李乘风,箭矢差者她云肩进入廊处。暗处传来阴森森的笑声:“李乘风,你纵容手下霍乱朝纲,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将军府闹事。”李乘风并没有追击射箭之人,而是来到了聂媛身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