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百禁……”
“再叫叫我。”他揉捏着我紧绷的大腿,“我会让你舒服。”
他知道怎么让我舒服,让我煎熬,把我早已干瘪如果核般的心握在手里,榨出甘甜的欲望之水。
“唔……!”
“是不是这里?”
我来不及回应,腰就被他托起,直往最要命的地方撞。那是一种只要体验过就再难忘却的快感,持久而递进,我对此毫无还手之力,埋在他怀里就交待了。
高潮过后,我们保持着当下的姿势抱了几分钟,我喘匀了气,才意识到他还在我身体里:“你还没……唔。”
他却什么也没说,低下头亲我,五指滑入我右手的指缝,扣住我的手掌,把我压回到草地上。我们接了个绵长的吻。我不讨厌事后的温存,毋宁说挺喜欢的,无心也无力拒绝他,只是稍微有些困惑,左手也被他扣住,按在耳旁。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尾椎又是一震,他再次顶进来,我被他堵着嘴,想叫都叫不出,与此同时,一股不可名状的热流重新汇聚到下腹,我腿根发颤,近乎求生的本能让我想在迫近的濒死感中叫停,等他射在我里面,脑中的第一个闪念是套子破了,第二个就是——某种比精液更稀薄的液体涌流而出,在我和他相贴的腰腹之间漫延。
“哇……”
他趴在我上方,不可思议地感叹,“潮吹……”
“……”
我眼前发黑,四肢瘫软,咬牙坐起来,颤抖着手推开他。他一把抱住我:“你要去哪?”
“去死……”
“别啊。”
他硬是把我拽回来,将我按在他盘起的双腿间,用手拂去我背后粘上的草屑,“这个不是……清水而已,还没变成那个……”
他越说我越想死,无颜苟活于世,奈何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被他勾住膝盖,动弹不得,只能对着他身后流淌的河崩溃。
“没事,没事,不丢人。”
我俩就这么面对面、抱着坐在河边。等到夜云被风吹散,月亮又升起来,我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半湿的烟盒。盒子里还剩一支烟,和防水打火机。
“还有烟吗?”他问我。
打火机掉进草丛里。我将香烟和烟盒一并攥入手心。
“没了。”
“好吧。又是这样。”
他闭起眼睛,等着我靠近。
“那只能亲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位大哥真是我所有产品里玩得最大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