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您会更关心我送你的渊渊。那个丫头,因为……”
铃凤枝哼笑着打断他,“尊者,你既然都不在意这狗,也别再拿它来和我说事。你想我在意它,那我可就要问责林娇娇了。”
席罗城:“您好像对她很不喜欢啊?”
“尊者喜欢不就行了吗?我喜不喜欢好像不重要吧?”
席罗城慢慢抚摸着渊渊的脑袋,又道:“她被自己的朋友欺骗,导致辛苦经营的武馆被夺去,心态变化很大。再加上她性格固执,所以情绪才会冲动。”
他抬眼,望向正认真欣赏她自己衣服上珠串流苏的铃凤枝,见她认真专注的模样不由莞尔一笑。
“小凤枝,原谅她吧……”
“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的狗。你把它拿回自己身边去养吧。”
“为何?小凤枝不喜欢它了吗?虽然受了伤,但没有残疾很快就会养好的。”
铃凤枝摇了摇头。
席罗城没再说话,只是趁铃凤枝没注意,手一松。
渊渊稳稳落地,一瘸一拐的向铃凤枝跑过去,趴上她的腿。
“哎呀,我的裙子!”
铃凤枝蹙紧眉头,一手护着渊渊绑着厚重绷带的右前爪一手去扯被爪尖勾住的裙边。
“你怎么不抱紧些啊!我裙子都被勾坏了!”铃凤枝抽空瞪了席罗城一眼,“你在那笑什么笑!”
席罗城抬袖掩面,笑声更重。
门外,刚回来的林娇娇面色铁青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女人埋怨的声音,男人开怀的笑声,十分和谐的钻进她耳中。
“为什么会……”林娇娇紧紧咬着下唇,满眼的不甘,“为什么,我和她长得差不多,为什么连那种没用的女人都能做你的妾,我却不能……”
她想起不久前,自己抱着满嘴是血的渊渊来找席罗城。
当时,他正在自己屋前的石桌旁坐着品茶。
见到渊渊,男人很是惊讶。
林娇娇借口说渊渊摔下石阶受伤,担心教主不愿救它,求助无门才找来这里。
她刻意把教主不喜渊渊,不愿救它的话反复提及,好衬托自己的善良负责。
本想在席罗城那里增加些好印象,和他更进一步。
不想,不想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一丝对铃凤枝的不满。
林娇娇想找借口进席罗城的屋子,多待一会儿,结果他那个叫澜儿的妾还在屋里。
也不知道那贱女人吃了什么火药,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故意找茬在席罗城面前阴阳怪气她。
真烦死了。
要是她能要到些职位,有了权利,她第一个就要把那个澜儿赶出极乐教!
席罗城走出门不一会儿,林娇娇就追了上去。
“娇娇?”席罗城收拾脸上的笑意,语气淡淡,“有事吗?”
林娇娇察觉到男人的冷淡,心头一紧。
“尊者,娇娇很害怕,不敢回去……”
席罗城安慰她,“教主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好好的。”
不知是不是林娇娇想多了,她总觉得席罗城的那句好好的,意有所指。
林娇娇登时眼圈发红,声音哽咽。
她不管不顾扑进席罗城怀里,紧抱着他的腰,哭的梨花带雨,“尊者……”
“尊者,娇娇真的害怕,我在这里只认识您,无依无靠。娇娇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您,看不到您娇娇只觉空虚,孤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