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凤枝没有搭理他,反而继续喊了起来,内容自是不多说的,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楼下正在端茶倒水的店小二听的都忍不住红了脸。
但毕竟是住了豪华上房的人物,可不能怠慢。
他赶忙跑上楼去,想问问客人具体的吩咐,飞快上楼的脚步声让本就神经紧绷的了尘瞬间红了眼。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他跌跌撞撞的伸手想把门关上。
慌乱无措的模样让她心里也隐隐不忍,只是她玲凤枝来这里的三年时间,别的没学会,当断则断的狠心学了个透彻。
“了尘,把我的经脉解开。”
“否则,原本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了尘和尚逛窑子的事迹就要传遍整个江湖了!”
“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还不在乎你的师门吗?”
铃凤枝没空和这男人玩什么囚禁play的把戏。
她已经离开极乐教很久了,且不说外面有人对她虎视眈眈,就是她身体里被下的亡魂蛊也不会给她在外多待的机会!
她必须赶快回到地宫,泡血池安抚蛊虫!
了尘长袍下的手一点点攥紧,直到骨节发白嘎吱作响,眼里陡然爆发出莫名浓烈的恨意。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店小二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只是此刻屋门和窗户大开,冷风吹的房门呼啦啦作响。
小二看去时,只有一身粉衣的美貌女子瘫坐在门口。
“姑娘你没事吧?赶快起来,地上凉。”小二赶忙过去扶。
玲凤枝面色难看,脖子上的刺痛让她说不出来话。
刚刚真是惊险。
该是她逼的太狠了,竟让慈悲为怀的佛子差点动了杀戒。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玲凤枝只觉诡异。
了尘破窗而出前,那一句他早就没了归宿是什么意思?
店小二:“姑娘,刚刚是这个房间叫……”
玲凤枝:“叫什么?”
店小二羞涩的挠了挠头,“就是那个…呃……”
玲凤枝恍然大悟:“哦,现在不用了。”
他自己解决去了!
这一晚,玲凤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了尘一去未归,她盯着窗户看了很久,恍惚间想起三个月前她和了尘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她在山上呆的无聊,便乔装打扮去山下的集市上闲逛,偶然间看见一大堆中年男女在县衙门口吵吵嚷嚷。
略一打听,她得知原来这是在击鼓鸣冤呢。
听众人说是极乐教教徒掳劫妇女,其中有豆蔻少女,还有怀胎三月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