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澜儿手脚并用的捡起衣服,往外爬去。
一直站在暗处看乐子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出。
扯下被褥,连带里面盘着的那条黑色小蟒蛇也被他一并甩下床去。
“乖乖……”席罗城只着中衣,对着被吵醒的蟒蛇摆摆手,“去玩吧,莫要打扰我。”
它似乎听懂了主人的意思,快速爬到某个角落自己玩去了。
床上,席罗城药性发作,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眼尾微红。
他望着床顶的帷幔,脑海里全是那一身红衣,明艳热烈的女子,已经想不起其他了,满脑子都是她一个。
生气的,嗔怪的,对他冷脸假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让他无比兴奋。
有一瞬,他又如中毒般想起她闭目,在浴池里浅眠的画面,不可不谓之香艳。
即便席罗城见过各色美人,也仍被那一幕狠狠惊艳,甚至到了晃神的地步。
也许他本身就尝尽百毒,对这药性反应不大,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席罗城并没有疯狂到失去理智,新换的软被下,手指随着呼吸加快节奏。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他的闷喘声格外清晰,大汗淋漓之间,他终于心满意足的释放了一身压力。
窗外,去而复返的澜儿将屋内的声音全部听了进去。
她倍感心酸,泪水夺目而出。
席罗城宁愿自己安慰自己,也不愿意碰她吗?那下的药怎么办?他是自己解决的,应该不会有影响吧?
该死的贱人!
林娇娇是吧,居然趁自己不在把尊者勾成这样!
澜儿恶狠狠的咬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玲凤枝现在有些头疼,跪在眼前的女人哭的令她心烦。
“不要哭了,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你让本教主怎么为你做主?”
澜儿用手帕捂着红肿的右眼,抽抽搭搭的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包括席罗城他自己在做的那件事……
声情并茂,三言两语就能把一幅春色旖旎的场景重现在玲凤枝面前。
听得玲凤枝老脸一红。
“不是吧,尊者还会这么做啊……”玲凤枝忍不住大笑三声。
有意思,一大美人就在自己屋里,他反而将人赶出去自己硬抗药性。
怕不是身体不行吧?
玲凤枝又一想,还真是有可能。
毕竟平日他穿像朵白莲花似的,玩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套,说不定真是不行,给自己强行挽尊呢!
想到这,玲凤枝就笑得合不拢嘴。
碍于澜儿还在,她只能尽力压下。
端起茶杯,玲凤枝吹了吹茶沫,道:“你来找本教主又能如何,事情不成也只能怪你没本事,不得他心啊。”
澜儿止了哭,忙道:“非是奴家没本事,是那林娇娇太过浪荡,教主,您把她送给奴家几日,奴家一定能让她不敢再得罪您!”
玲凤枝饮茶的动作一顿,眼睛微眯,“哦?”
“本教主有说过林娇娇得罪我吗?”
澜儿眼睛亮晶晶的,“教主,要不是这样,您怎么会让奴家回去尊者身边呢?”
“奴家初次见到那贱人,就觉得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说她是尊者带回来给您做侍女的,您是看在尊者面上不好动她,所以才让奴家回来对付那小贱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