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满:“?”
谢西隼这个关注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桑满挠头,感觉她和谢西隼的性别应该互换一下,他才是那个娇气的,时刻需要人哄着的女朋友,而她是大多数木讷的男方,女朋友都快气死了才反应过来她在因什么而生气。
然后桑满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意料之中的,由于桑满在这种情况下不但不解释,还没心没肺笑出来,谢西隼更为光火,问她:“你笑什么?”
桑满如实把刚才那个想法告知他,谢西隼脸黑如锅盖,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她讲了,径直往卧室走。
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桑满连忙收敛笑容,边说着“你听我解释”,边亦步亦随地跟着他进门。她试着去牵他的手,被他不留情地甩开:“你都准备跟我分手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桑满简直蠢笨如猪。他能够给她的钱远超过一百万,连可持续发展和一次性收益都搞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考上年级第一的?
那会两个人还没做过,顶多就是进行了一些摸、蹭和舔的边缘性行为,连睡觉都分两个房间。
谢西隼把主卧让给了她,自己收拾东西去次卧,他们搞边缘也都在次卧,他尤为喜欢桑满陷在他被子里的感觉,身上都是他的气味,能够满足他的占有欲。
桑满再次尝试牵他:“不是——”
她的手依然被甩开,后坐力甩的手腕隐隐发痛。他这人力道重,她皮肤又娇,在他那稀松平常的力道,可能还是收敛过的,到桑满这还是会觉着痛。
连着两次被甩开,饶是桑满再好的脾气,也很难不发火。
他气上头就不愿意听人解释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桑满张了张嘴,骂他的话冲到嘴边,结果还是咽了下去。她叹口气,不得不用上全世界渣男的统一话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术效果奇佳,谢西隼整个人直接被惹炸了。
他拉着桑满腰,把人摁进怀里,反身扣着她倒在床上。他长手长脚压着她,桑满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扑腾两下依然无济于事。
他手撑着床,撑在桑满身上,为她遮挡住顶灯的光线。他看着她,额头流了些汗,唇瓣胡乱落在她身上,埋怨她不肯说点好话哄他。
埋怨完他又开始亲她,沿着月退根内侧落下一个个吻,湿漉漉的水色,暧昧的粉红印记。
“好乖,桑桑。”他夸她,“我会给你奖励。”
开始,桑满她还有精力挣扎,后面没了力气,眼圈红红的,哭着求他才被放过。
这到底和狗有什么区别。
谢西隼也清楚自己今天做的过火,如果桑满真有要和他分手的念头,他刚才做的几乎能够直接宣告他的死刑。
但他心里存着些期望,要是桑满觉得他服务态度好,大发善心不和他分手呢。
他让桑满躺在他腿上,默不作声给她上药。他不太敢出声,害怕会提醒到她自己的存在,动作也轻,不能再弄疼她了。
“谢西隼。”
桑满的声音响起来。他其实不太想听,怕听到不想听的话,但还是硬着头皮装成平静的样子,回她:“嗯?”
桑满问:“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可以的。”谢西隼低眼,嗓音压着,很小心地说:“对不起,桑桑,我有点没控制住——”
他语速很快地认错,生怕被打断似得:“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我会好好改的。虽然一时半会可能改不过来,但我会努力的,你教教我,桑桑,你教教我我就懂了,我不想分手……这个人是我弟弟,他——”
桑满终于得到这骗子是谁的答案,悬在心中的问题解决,她可以安心睡觉了。
桑满嗯了声,说:“我本来就没要和你分手。”
“消息不是我回的,我和赵嘉宁在外边吃饭,他发消息被她看到,以为是骗子就逗了逗。后面看着又不像,才来问你的。”
“我要睡了,明天我要喝南瓜粥。”她闭上眼,“不想分手就别说话,你知道我有起床气的。”
自己找的男朋友,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桑满只能把这账记到谢晗头上,于是她和谢晗的第一次见面时,谢西隼在她边上守着,见她不客气地伸手讨要:“给我一百万。”
谢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