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坏事情啊。
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南心月还是苦笑一下,自己的三观变了吗?她可是那种崇尚自我奋斗的女人啊。
唉,不该。
对了,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萧元朗是要在这套公寓里一直这样吗?
假如是,他是怎么对女朋友诗烟交代的?
他可要比自己做更足的保密措施。
萧元朗从卫生间出来了。
他关掉几盏太过亮眼的灯,只留一盏床灯。
床灯幽暗。
他很快脱掉睡袍,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示意南心月。
那眼神没有情感,但透着急切。
……
四十分钟后。
一边窝在萧元朗的怀里,一边听他拿着手机对他的正牌女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情话,刺激吗?
现在,南心月就是这样。
哦,他说着那些温柔情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发泄后的满足,另外一只不用拿手机的手也并不规矩。
南心月规规矩矩地躺着。
一动不动。
——诗烟,既然你喜欢那家画廊,我出差在外,你就常去消遣。
——诗烟,下个月生活费已经通过助理转你卡上了。
——诗烟,我要睡了。
萧元朗挂掉电话,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睡在他怀中的南心月,双眸垂下一点阴影。
“记着你我的契约,不得把我说过的话转述第三人。”他把她再次压下。
这个男人的精力还真得旺盛。
白天那么忙,晚上依然热情勃发。
他的女友诗烟,假如真是一个体弱的病秧子,那真得给萧元朗折腾散架不行。
床戏床戏,需要男女双方体力上的配合。
第二天,南心月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早上七点,此时,萧元朗人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