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阿姨。」初棠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娇娇的病情怎么样了?昨天没吓着她吧?」
杨雪莲摇了摇头,「没跟娇娇说,你爸是在生日会快结束时才出事的,我跟娇娇说爸爸有事先走了。」
「嗯。阿姨我让时序选几个身手好的保镖去保护你和娇娇。」
「好。」
……
第二天下午。
江时序终于忙完来了一趟医院。
杨雪莲坐在病床边喂阮邵东喝药,初棠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小圆桌上放着笔记本和案卷袋,她一边办公一边陪伴阮邵东。
江时序推门进来,身后的助理林森将手上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果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江时序:「抱歉伯父,出事后我这边急着查凶手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看您。」
阮邵东闷声「嗯」了一下,算是回应。
初棠从电脑前抬起头,「凶手找到了吗?」
「找到了。」
初棠眼中蹿起火苗,「在哪?」
「现在已经交给警方了,不过傅远洲将自己摘得很干净,目前只能捉拿嫌疑人归案,暂时没办法逮捕傅远洲。」
初棠眼神沉了沉,「他肯定不会那么蠢把自己牵扯进去。」
江时序转头看向病床上的阮邵东,略带歉意地说:「伯父,抱歉牵扯到您,这事本因我而起。」
阮邵东面色苍白病态,很虚弱的样子。
「唉,时序,初棠都跟我说了,你们江家权大势大都拿那个傅远洲没办法吗?任由他这样害人?」
「抱歉伯父,目前只是我这边推测这事是他找人做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警方那边不能协助我们。」
「时序,有时候也不一定非要守君子之道的,对方耍阴招喜欢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你只能比他更阴才能制住他,你又不是警察,为什么非要找证据呢?」
江时序垂下眼。
这个道理他当然懂。
不是说他非要找到证据才能去找傅远洲算帐,只是傅远洲刚回华国,行踪隐蔽,居无定所,好几次他查到傅远洲的行踪派人过去都徒劳无获。
江时序耐心地跟阮邵东解释清楚眼下的情况。
阮邵东似乎很不满意,叹了口气闷声喝药不再说话。
江时序把这次行凶之人的情况大致跟阮家几人说明后,又留下一张银行卡,「伯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阮邵东心里很不满,他又不差钱,他的视线落在那张卡上,「别整这些没用的,早点把傅远洲抓到比什么都强。」
在老丈人面前,江时序为着初棠一再忍让,态度好得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他微微颔首,「那是自然。」
江时序临走前,初棠收起电脑,淡声开口道:「时序,我跟你一起走。」
阮邵东的视线凉凉地扫过来,脸色微沉。
初棠叹了口气,「爸,他们伤害你目的就是逼我现身,只有我现身你和杨阿姨还有娇娇才会安全。」
杨雪莲一怔,「棠棠,我们现在有保镖保护,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倒是你一定要小心啊!」
阮邵东冷哼一声,「要是跟你们江家联姻我们家会惹上杀身之祸,那这个联姻也没必要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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