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淫贱的模样。
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精湛,构思大胆,人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入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情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人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人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爱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日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裸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穴肉钻入,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荡,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喷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潮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华阳跟前,抬脚踩在她的后腰,略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体按在地上,桃枝顺势又往洞穴深处涌动,华阳只觉剧烈的刺激铺天盖地涌来,双腿先是绷紧,停顿片刻后骤然一松,浑身控制不住抖动着。
“唔,啊……”
身下缓缓有一滩液体流出,将残红洗练。
“公主殿下还真是条到处发骚的贱狗。”
脚下微微用力转动,带动她不住闷哼。
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在他脚下浪叫,驸马看着脚下胴体,如此纤弱而美丽,让人生出无尽凌虐欲望。
华阳大半个脸陷在地毯中,后腰传来的力度并不大,可足够将她死死压住,挣扎不能,不远处耳房中住着侍女,院门口是精锐侍卫,只要她一声命令,就能冲入房中,掀翻践踏她的驸马,要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叫他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奉还。
短短思考间,驸马的动作越发放肆,搅动着快感与痛感此起彼伏,伴着声声露骨羞辱,那喉舌间可以轻松道出的杀伐,融化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更准确点说,是浪叫。
“啊……不要,唔……住手,呼呼呼……”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渴死的鱼在无力挣扎,像是被他折磨到无计可施,终于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哀声求饶:“停下!停下!放过…啊我……”
低头会被放过吗,不是啊,华阳能够得到的,只是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驸马弯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支桃花,含笑道:“好呀,我也不是那样不通情达理之人,殿下好好与我说,我自然会帮公主解脱。”
华阳胸膛起伏着:“说什么?”
“说我是条下贱的骚母狗。说贱奴爱吃鸡巴,最是淫荡,说华阳骚浪淫贱,多谢主人管教……公主殿下这样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一句,我就取出来一枝,今夜惩罚结束。若不愿意,你就夹着他们继续爬,直到你的骚水能把它们冲出来。”
说着,驸马还拍拍她的屁股:“别人我是不敢说,可殿下的贱穴天赋异禀,想必一定能做到。”
“你选哪个,母狗公主,还是贱奴殿下?”驸马笑眯眯说着,看眼前人肩膀起伏着,半响后传来一声磕磕绊绊的话语:“我、我是条下贱、下贱的母狗……”
语言上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华阳说出口时仍然双脸通红,她还没庆幸旁人看不见,就被驸马命令着翻过身子,与驸马对视着。
“得看着你的主人,才算数哦。”
驸马轻声道,看华阳眼中愤恨与羞赧交错,最终还是在他面前低下头。
“贱奴淫荡,爱、爱吃、鸡巴。”
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平生力气,被驸马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嘴角是笑容,眼底是嘲弄与轻蔑。
就像白日里自己对他俯视那般,那时她在云端,他如泥沼,此刻地位翻转,她浑身赤裸,下体狼藉,如同被人亵玩彻底的破布,沦落得更加不堪。
她被这个认知刺激得忍不住穴肉收缩,身体在明晃晃诉说着兴奋与激动,喷涌而出水流在体内洄流,脸颊越发燥热起来。
“啪——”
桃枝抽打在脸上,微微痛意,驸马捏着枝头,看尾端粘稠的液体。
“骚货!我看你不只是爱吃鸡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得你爽上天。”
泪水从眼眶中汇聚,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折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着开口,像是迫于他的淫威。
“主人教训的是,贱奴知错。”
“华阳是条下贱母狗,就该被主人惩罚。”
“母狗活着,就是为了给主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