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实在是羞耻,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让他动作快点,还操不操了。
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身体在和我的意志不断作对,他抵在我穴口湿热的龟头仿佛是一针催情剂,我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想那个滚烫的巨物插进来狠狠干我的前列腺。
他渐渐把硕大的龟头挤进我狭窄的菊穴,一瞬间的痛苦刺得我不住躲闪。
“凛凛乖,别怕,哥慢点。”
他温柔哄着我,然后继续一寸一寸往里顶。
仅仅是进了一个龟头,我就疼的想放弃,感觉我肛门括约肌的褶皱都要被这个东西撑平了。
“朔狗你是不吃药了,怎么这么大。”
我受不了了,骂他。
“没有,凛凛你习惯就好了。”
他一直叫着我的小名,他平时很少这么叫,只在长辈面前才叫。
他这么叫我实在羞的厉害,下面夹的更紧了。
魏朔被我夹痛了,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放松。
啊啊啊啊这也太他妈丢人了。
又被插肛门又被打屁股的,我的脸烫的能炒饭。
为了爱车,我咬牙忍了。
我哥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出来,滑滑的黏在鸡巴上,他试图借着这个润滑一股脑插进去。
然而他也这么做了,我只感觉到一阵和那天别无二致的剧痛,然后他俯下身来亲我痛的发抖的嘴唇。
我痛到叫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儿喘气,他轻轻吻掉我因为痛流出来的泪水,嘴里还在不停安慰我,让我别怕。
他开始慢慢动了起来,仿佛在为了我忍耐着什么,频率慢的像蜗牛,我有意躲闪,他按住我没几两肉的腰,把我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魏朔太大了,我感觉我的肠道都被撑展了。
他在我头顶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顶弄着我的后穴,在他有技巧的顶撞下,我竟然接受了这个庞然大物在我的后面捅来捅去的感觉。
他的龟头已经进到了很里面,远远超出了前列腺的那个位置,但是随着每一次有意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总会先顶到我的前列腺,然后又狠狠干到深处。
我被他逐渐加快的频率撞的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苦。
前列腺在这样高频率的顶撞下很快吃不消了,我的阴茎也硬的顶到了他小腹上,从马眼处不断往外吐着粘液。
魏朔把我的腰扶起来操,这样他每一下都直捣我的g点,他的两颗卵蛋随着前后抽插不断撞击我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淫靡。
在我前列腺到达高潮时,我也同时射了出来,我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头上的汗水浸湿了短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像个落汤鸡。
他被我射了一身,还不停,索性把我抱起来操,低头吻着我的喉结,一边说。
“凛凛,你要把哥夹断了。”
高潮后的我没什么意识了,想一只死鱼一样不断被魏朔贯穿,全身软的不像样子。
“凛凛,宝贝,让哥射在里面吧。”
他喘着气询问,但其实不是询问,是通知,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射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肠壁上,烫的我直哆嗦,我哥使劲把我按在怀里,亲着我的脖子,我简直被他按的喘不上来气。
据说快要窒息时的多巴胺会疯狂分泌,很容易再次高潮。我就是这样,在他疯狂的亲吻下,被他这股精液巨大的冲击力又送上了高潮。
我只觉得累得要死,懒得说话,懒得睁眼,懒得呼吸。
我看不见也不知道,我此时的模样是多么淫乱。我哥亲了亲我的嘴,把我抱在怀里,埋进我肩窝小声和我说。
“凛凛啊,我的宝贝,再让哥来一次好不好。”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了一个滚字,然后就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