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薄身子蓦然僵持,足足半分钟。
宁迦漾缓缓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恍惚间好像明白了上次她喝醉酒问商屿墨那个问题,他的答案是什么意思。
“你把当什么?”
“当我太太。”
商屿墨的意思是——
她是他的太太,是他的妻子,亦是他的爱人。
宁迦漾迟钝垂眸,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快速起身,往床边跑去,第一次嫌弃商屿墨的床太大了。
找了半天,才从枕头下面找到微博上那条羊脂玉的手串。
阳光下,宁迦漾晃了晃手腕,羊脂玉通透莹白,玉兔比之前被她摔了的那条雕工还要精致,尤其是缀在尾端的小玉锁,正面是浪花纹样,背面居然是小老虎纹样。
宁迦漾眸中满是惊喜,不再心疼那串被她丢掉的胖兔子。
因为,她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小老虎。
宁迦漾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好久。
根本没听到那边小鹿还在嗷嗷的叫。
拍了张玉锁反面小老虎的照片给小鹿发去:【可爱吗?】
这次被正主亲自喂糖的小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甜死了。
真的。
原来人真的可以被甜死。
宁迦漾收拾好心情下楼时,恰好与商从枝在楼梯口相遇。
他们兄妹两个的房间,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隔着长长的走廊,谁都不碍着谁。
商从枝一眼就看到宁迦漾垂落在掌心那新的十八子玉兔手持。
“这就是我哥动用了家族信托买的羊脂玉啊,不错不错,很值。”
家族信托?
宁迦漾眨了眨眼睛,抬起手腕再次观察这串玉兔。
“这……很贵吗?”
她虽然对玉雕颇有研究,但还真没想过价值。
商从枝见宁迦漾眼神茫然,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嫂子,我哥对你的爱,怎么能用钱来衡量。”
“毕竟,这可是哥哥亲自雕刻,又亲自送去慈悲寺请早已不出山的懿慈大师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相较于玉本身的价格,它赋予的心意,才是最贵重的。”
宁迦漾忽然感觉指尖这串温润的珠串有些发烫。
越来越烫。
温度几乎顺着指尖,渗透进她的心脏。
商从枝没忘记提醒:“既然是加持过的宝贝,嫂子可别让人碰到。”
宁迦漾有些恍恍惚惚地应了。
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男人。
若不是被人爆出照片,她甚至都不知道商屿墨做了那么多。
这只猫科动物怎么这么傲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