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回到牧场的那一刻,无疑是怀诺娜最为期待的时刻。
通常,主人会准备一盘狗食给她当晚餐,并淋上黑麦汁以促进她的泌乳。
有时运气好,她还可以享用第二盘狗食,甚至是主人吃剩的厨余——对她来说,那可是味道最接近人类食物的美食。
她自认今天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心里不禁期待会有额外的奖赏,来弥补她和羊群交配一整个下午所大量损耗的热量。
“又过了一个月,该来收割羊毛啰!”可惜,最期待的喂食必须延后。
主人用牧羊棍勾住怀诺娜的项圈,把她拉进马厩,解开身上的铁链,然后突然将她抱起,面朝上地丢进马用的水槽。
“咩!咩!”她惊慌失措地挥动四肢,努力保持头部在水面之上。
“干,有够臭的,整个都是羊洨味。”主人嫌弃地说着,拿起刷地用的长柄刷,压住她的阴部,开始用力刷洗,将黏在外阴部和大腿内侧的黄色干块清除。
发炎而肿胀的私密部位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开始渗血,冰冷的水无疑加剧了她的痛楚。
“好痛!咩!咩!”不小心脱口人类的语言的她,赶紧补上一连串羊叫声,企图掩饰她的过错。
主人似乎没有听到,继续清洗着她,接着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拉出水槽,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再将同一条毛巾塞进她的阴道止血。
他拿出剃刀,将她的阴毛刮得一干二净并收集起来,同样作为牧场商品的原料。
正当她心想每月一次的这场折腾终于结束了,她的主人却冷不防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说了『好痛』?你以为我没听到吗?”
“咩咩!咩咩!”怀诺娜害怕地一边学羊叫,一边急促地磕头。
“羔羊什么时候也懂得学人类磕头道歉了?”主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近她的耳边。
“说实话,我最近对你非常失望,不管是产奶量还是产毛量都没有达标,消耗的饲料却越来越多。看来,只剩下你的肉可以弥补我的损失了,是吧?”
当主人阔步走向仓库,冷汗沿着怀诺娜的额头滴下,她感受得到主人的威胁绝非虚张声势,他真的准备找家伙将她的肉给切下。
不过,她却也赫然发现,此时此刻,她的手脚竟然是自由的、没有铁链束缚,而且人正好就在马厩。
她才不想被做成羊排,当机立断找到爱马伯爵,一上马便拼命地加速逃离牧场。
星空之下,身心俱残的怀诺娜沿着杜松油径,直奔北方荒凉的沙漠。
疾驰在月光照耀的沙地上,刺骨的寒风鞭挞着她裸露的肌肤,与空腹感里应外合,消耗着她有如风中残烛的生命力。
伯爵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当她再也握不好缰绳时,伯爵便停下脚步,不愿再往前。
“别这样,伯爵,求求你……救我……”她央求着伯爵。
脾气倔强的伯爵却不愿听从指挥,现在的怀诺娜只是一个下贱的存在,不再是牠内心认可的主人,牠愤而将她甩下;跌落沙地的她,疼痛穿梭过全身,只能躺在地上。
这时,一道坚挺的黑影却盖在她眼前。
伯爵像是在说,如果无法用力量让牠臣服,那就取悦于牠。
身为伯爵过去的饲主,她明白这一切的背后,与其说是出于不服,更是深藏的嫉妒作祟。
作为一匹马,牠无法理解人类复杂的恶意,只是徒然感觉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