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逃不掉的痒意依然清晰传递,于是艾莉的声音里又有了委屈的腔调。
藤蔓们就不再继续使坏了,转而朝上翻越了足背、小腿,然后在膝盖处转弯,顺着大腿溯洄,舔到腿根,舐去了阴阜上的花蜜。
植物表皮纤维抚摸肌肤的力道和质感,与内裤布料的接触或者洗澡时的擦洗天差地别,暧昧的手法带来阵阵燥热和酥痒,赋予艾莉重要的少女部位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雪白的阴瓣很快被磨蹭得发红;而阴瓣并成的细缝间,淫水分泌不断,顺着会阴滴落,覆盖了精致的菊穴。
一条顶端长着小触须的藤蔓凑近小洞,一试探,倒错的刺激使雏菊像含羞草般胆怯地缩紧。
触须耐心地按摩括约肌,使媚药一点一点渗进那沐浴过后分外香软的肌肤。
这时候,有一条触手转移了注意力,瞄准了之前一直未被照顾到的阴蒂。
这颗重要无比的小豆终于获得了关注。
勃起已久的小小性器,用与主人的性格相反的直接方式表达着欲望。
触手朝阴蒂喷出一团粉雾,马上引发了一阵难耐的颤抖,于是它大大裂开嘴,严丝合缝地吸住已等不及了的敏感点。
“嗯嗯?嗯啊啊??~~!!”
艾莉回以一声似哭非哭的啼鸣。
藤蔓细细品味口中的小花蕊,十四年来初次开发了她的功能。
藤蔓的吸口里有细密柔软的触须,亦长着布满颗粒的刷毛,两者轮番上阵,确保阴蒂中上万个神经末梢,每一个都受到层次丰富的快感洗礼。
艾莉的脸红得像在发烧,本就孱弱无力的腰肢酥软得完全使不出劲。
她的意识漂浮在荒淫的梦境里,无法做出半点像样的思考。
今晚,她拜访叔父家,明明是为了进行康复治疗,可治疗的过程中,怎么反而还增加了新的症状呢?
少女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只下意识觉得,如果她经历的这一切都是病症,那它一定是一场令人陶醉的病,一场令人上瘾的病,一场她不愿从中康复的病。
吸口冷不丁夹紧,用力吮吸挤压粉嫩的小豆,艾莉的嘴里当即蹦出了病态而欣喜的叫春。
触手们同时配合着将少女牢牢固定在原位,不得动弹,防止她纤细的双腿蜷曲夹拢,缩成胎儿般的姿势。
少女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和夺眶而出的泪水,小穴也淌下了水量与快感成正比的小溪流,藤蔓接不住,落在地上积了一滩。
懵懂无知的小公主,乘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扶摇直上。
她人生首次距离那云端的乐园,仅有一步之遥。
观众席上的西奥塞斯目不转睛地见证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他看见侄女情欲的容光,与皇族应有的矜持大相径庭;他看见苍白脆弱的胴体颤抖不已,欢愉的初潮在里面翻卷;他看见连本人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淫荡一面,被渐渐激发挖掘,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叔父面前。
老头久违地体会到了一股畅快的兴奋感。
欲望,感官,肉体,交合——这是那帮被魔法和权力冲昏了头的老人们,至死也不会去探索的领域。
西奥塞斯不一样,即使到了老年,他也没有保守地护着陈规旧则。
精灵族享受着辉煌的历史,但也错过了不少新的事物,人类的科技是一个,性爱的艺术是另一个,他则两个都要把握。
他相信,接下来的道路就是由新的力量铺成的,无论是对一整个民族,对一个日薄西山的老头,还是对一个刚刚踏上人生路途的少女而言,皆是如此。
玻璃罩中的小侄女就是这样的一个幸运儿。
能够接受新力量的洗礼,何尝不幸运?
老头打了个响指,藤蔓加大了旋转的速度和吮吸的力度,在最后关头不给休息的机会,把更猛烈的快感注入阴蒂和乳尖。
艾莉呼吸急促,满面春光,娇声连连,眼看下一秒就要抵达女人的顶峰。
可是——“啪啪!”
两道掌声清脆地响起。
少女的小腹上子宫所对应的地方,瞬间浮现了一道淫纹——心形的爱巢,横展的弧翼,火苗似的花托。
淫纹亮起幽幽的紫光,又熄灭,利落地阻断了快感的积累和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