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看了眼天色,微微皱眉。
拍卖会的时间快要开启了,他可没什么时间浪费在这群找茬的杂鱼身上。
正要开口,一旁的苏婉柔却将他搂入怀中,在蜜唇前竖起玉指,意味深长笑道。
“嘘~小云儿可莫要插手,交给璃霜处理就好。”
闻言,少年虽略微不解,但还是乖乖点头,将此事交于小姨处理。
“你说,这小东西偷了你的灵宝?”
苏璃霜把玩手中瓷杯,那清冷如霜的墨色媚眸静静扫向着尖耳猴腮的青年,和他身后跟着的一票火袍修士,以及那名一脸孤傲的大师兄火逵。
“那是——”这尖耳猴腮之人话音未落,便被火逵傲慢打断。
“我火岩宗修士,从不做污蔑之事。”
他高大健壮的身子上前一步,那傲慢的火瞳凝视着身前身披黑袍,身姿媚熟紧致到极致的苏璃霜,泛起火热。
愈是凑近看,他愈是对眼前这黑袍尤物的冷媚风情和那媚熟曼妙到极致的紧致身段感到惊艳和火热。
金纹黑袍很是宽柔,却依然遮不住她那媚熟冷艳的风情春韵,那黑色金丝云纹面纱下的媚容明明极为冷艳精致,这身姿却堪比熟妇般媚熟曼妙。
“这位仙子,我火岩宗,素来行得正坐得端。”他傲慢理了理衣领,微笑,“若非确信这位小兄弟拿了我火岩宗至宝,我等也不会为此兴师动众。”
“哦?”苏璃霜微微挑眉,黑金面纱下的朱润红唇勾起一丝冰冷的玩味,“你且说说,这小东西,偷了你宗门何种至宝?”
“方才我宗门一行人正走在街上,这少年却突然与我等擦肩而过。”
火逵抬手一指,指向上官云背负的雪白古剑,抬起下巴:“待到他擦肩而过是,他肩上便多了一件三品先天灵宝,正是此物。”
事实上,他完全看不出少年背负的雪白古剑的品阶,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件凡品。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在乎这柄剑到底是不是灵宝,他只需要对方陷入自证陷阱就好。
只要对方步入自证陷阱,以他六品炼器师的手段,就算上了他的套。
他用这招,不知道威胁了多少火岩宗和那些低阶宗门的女人。
而他浑然没有察觉,当他说完这句话时,苏璃霜看他和看这群火岩宗的修士的眸光,宛若看死人。
空中,火岩宗天舟。
“哦?真是有趣,你们火岩宗,近来出了一位炼器大宗师不成?竟然开口就是要这小家伙的配剑?”
玩味的略带戏谑的空雅嗓音,徐徐传遍整座天舟。
舰首栏杆,一只莹润光洁的赛雪莲足,绕着一条艳红足绳,悬着一枚金色铃铛慵懒垂落甲板,
唐萱很是慵懒倚靠着栏杆,抿了口刚从火岩宗拿来的火云酿,戏谑看向身后不远处恭敬作揖行礼的火岩宗大长老。
这发须皆似火般艳红,面色红润且红发粗犷的碎虚初境大长老,眼下红润的面色一片铁青,一口铜牙几乎气的咬碎。
“我火岩宗,不敢,此事,皆是那孽徒的主意!”
此时的火岩宗天舟,尽数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将所有人包括碎虚初境的大长老火堂压得喘不过气,但失去操控的天舟非但没有坠落,反而被虚空裂隙中射出的数道淡青色锁链死死绑缚住,拘束天际动弹不得。
“这话,你和我说没用,得和那位说。”
唐萱收起了戏谑和温和,光洁莲足盈盈落上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