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知轻点下颌。
进去一个人,出来的却是另一个。
锦若的印记应是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人。
“假设,此刻的人就是林越舟,你的印记在他身上,那傍晚的林越舟是怎么一回事?”
锦若明白他的意思,幸好自己从未怀疑过。
屿知的话,倒是令她想起一件事。
“先前林越舟还未出现,我第一次同这个人交手,就怀疑过傀儡术。”
当时只是怀疑,也想不通。一个会被自己重伤的普通人,怎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若非背后有人帮助,她想不到还有什么。
因为她倒是真的知道一种法术。
“我知道有一种类似傀儡术的术法,施法人可以随时依附于被施法人的身上,可主导其行动。”
那日自己未睁眼前听到的话,事后怎么想都很奇怪,洞内除自己,就他一人。
同一个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在对话,除非这人有精神问题,不然就真的只能是当时有一瞬,是幕后主使依附于他身上。
她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后,看向屿知,想听一下他的想法,却见他紧盯着自己,眼中满是疑问。
在她忍不住,想要动手将他的脸掰向一边时,屿知压低的声音,冷冷的道。
“你从哪儿听来的?”
他此时并不关心这个黑袍人身上到底是不是这种咒语。
他只想知道,锦若是怎么得知的这个术法。
屿知如此大的反应,锦若也是不明白。
她皱眉看着屿知,如实回答:“琼华天,云笈阁内,我看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禁术!”屿知语气郑重。
锦若怎么会看到有关禁术的书。
知道他在说什么,锦若没好气的告诉他:“禁术在一本书上,也叫书,我就正巧看见了。”
她说完,见屿知还想要跟自己说些什么,她抢先开口,打断屿知。
“废话真多,现在是有时间说这个的时候吗?”
现下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处理眼前的事情吗。
俩人争执间,一声巨大的嘶吼声直穿耳膜。
那白衣女子的哭声,同此时如万人嘶吼般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屿知此刻都需要抬手将耳朵捂上。
锦若意识,这次不是自己躲到一边就能避免被吵到的程度。
她忍着尖锐的嘶吼声,灵力凝结指尖,反手点在自己身上,将听感暂时关闭,也没忘记旁边同样不适的屿知。
听感关闭,互相说话都听不见,屿知用口型告诉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