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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自研修完（第2页）

甚至她的魔力已经隐隐开始有进阶的迹象，脚底那若隐若现的法阵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怎么隐隐有股臭鸡蛋味？

看来魔力的提升，也带来了一个问题——爱丽丝的「融解」火力过猛，鞋垫变成了黑炭。

尼格霍德来时仅看见三块石头中间光芒大盛，现在光芒散去，他终于看清楚了桌上的东西——一团黑糊糊。

以他灵敏的嗅觉，这味道实在有些大，小黑龙捏住鼻子。

这是……结合这股臭味和它毫无美感的外表，他一下醒悟了！

“生化武器？！魔女小姐已经开始研制能臭晕战场上怪物的武器了吗？太有先见之明了！”

夸奖并没有让爱丽丝高兴，她脸色由暖光晕染的白黄，转为明显的黑红。

这不是生化武器啊！

一卡一卡，爱丽丝缓缓转头，看向夸赞她的小黑龙，“这是毛毡鞋垫……”

为让室内拥有良好的沟通环境，爱丽丝在小黑龙的指导下，掌心对准店门左侧的窗户。

寒风顺着大开的窗户透入，卷走“生化武器”的味道，留下清新的余韵。

“附魔可以先后或者同时释放两种魔咒吗？”爱丽丝向尼格霍德轻声询问。

两人小声交流起来，防止街上的人听到了误以为她们被什么魔鬼蛊惑了，把他们俩送进贝特莱姆病院看脑子，再送到红玫瑰教堂，在圣主的光辉中净化一番。

小黑龙小声解释，并附上警告：“附魔时用魔咒不能先后进行，同时倒是可以，但不能是一个人同时使用两种魔法！”

“为什么？难道有不好的先例？”爱丽丝疑惑的同时，注意到今天尼格霍德没有变成人形，但也许这是小黑龙的癖好呢。等会检察官来前，他应该就会变成人形，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尼格霍德点头，“那个人同时使用两种魔法，引起体内魔力紊乱，攻击身体内部，最后死于她最引以为傲的魔力手下。”

距检察官登门还剩7个太阳时。

既然魔女已经快要进阶，是时候告诉她更多魔法的原理了。

尼格霍德继续讲述道：“三石阵的三石分别代表神界、凡界、冥界，咏唱魔咒附魔时最多可以有三个人同时进行，咏唱三种不同的魔咒。”

她悟了。

既然她一个人释放「融解」会导致毛毡鞋垫在附魔时变成“生化武器”，那只要在附魔时，还有另一位魔法师一同释放「凝固」，温度保持在一个微热的状态，这同针扎引起的摩擦一个原理。

附魔这种魔咒效果，就能促使羊毛表面附着的鳞片张开，相互勾连，形成紧密的结构。

这般就能使得毛毡鞋垫自己变化大小，并实现自我清洁。

气味散得差不多了，魔女抬手，无形之手关上窗户——没有魔咒的加成，魔力并不可见。

爱丽丝同尼格霍德沟通了一下她的想法和制作流程。

不想，尼格霍德扭捏了一下，“我现在没法使用魔法……”

爱丽丝迷惑，“不是前几天才输过魔力吗？”　这短期应该够用了啊？

这几天，在她的目击之下，尼格霍德都没有使用魔法，唯一在她视线外的的只有晚上的时光。

就黑龙不能变形的时间来看，应当是最近的夜晚。

侦探因子再次跃动，看来她昨天晚上不明真相的回屋，并不是自己梦游做到的。

尼格霍德沉默间，小脸一红。但黑鳞覆面，爱丽丝完全看不出来。

眼见现在距离检察官上门只剩六个太阳时。

爱丽丝轻托下巴，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