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本就喜欢他,而梁书珩则是长久的压抑急需一个宣泄口,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一场极尽缠绵的情事开始,两人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
愉悦充斥着大脑,极度的欢愉放纵,一夜疾风骤雨。
翌日,天色大亮,林淮从梁书珩怀里醒来,梁书珩一手摩挲着他的腰,似乎早就醒了,此时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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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难得有些害羞,“梁书珩,你是不是喜欢我?”
梁书珩放开林淮坐起身,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这才轻抚着林淮的脸,目光有些痴迷,这张脸和身体他确实很喜欢,他诚实回道,“喜欢,林淮,你跟着我吧。”
林淮满心欢喜,投进了梁书珩怀里,“好。”
梁书珩说的喜欢仿佛对林淮来说就是表白,他长久的暗恋没想到有一天可以开花结果,这让他想都不敢想。
从那日起两人整日黏在一起,梁书珩在林淮面前从不掩饰自己,床下多正经,床上就多下流,梁书珩怎么玩林淮都极尽配合,毕竟他喜欢梁书珩。
而梁书珩也宠着他,房子车子,衣服,礼物,无限额的卡变着花样的给林淮送。
林淮沉浸在跟梁书珩的甜蜜爱恋中,梁书珩不希望林淮去酒吧跳舞,林淮就没有去,不希望他跟其他男人走得近,林淮就跟其他人少接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跟梁书珩在一起的。
直到国外他父亲的一通电话打来,告诉他林家破产全都是梁家在背后一手造成的,只为了蚕食林氏的市场份额。
起初林淮不相信,直到他意外听到梁书珩和他父亲的谈话。
“林耀宗那老东西应该已经察觉,当初是我们在幕后做推手造成林氏破产的事了。”梁父抿了口茶道。
梁书珩不以为意的将棋盘上的棋子蚕食,“知道又怎么样?成王败寇,商场如战场,他现在还想翻身不成?”
梁父很满意梁书珩的狠辣,落下一子继续道,“这蠢货还把儿子送来做抵押,若不是为了做戏,谁会蠢到要他一个废物儿子当保证。”
梁书珩闻言,落子的手顿了一下,梁父看在眼里,不经意道,“最近你跟那个林淮走得有些近啊,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车子,你这是有什么打算?”
梁书珩突然不知道该把棋子放在哪里,最后收回手琢磨着,“没什么打算,就是看他可怜,那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
梁父倏地收起了笑意,“可怜?可我怎么听说了一些疯言疯语。”
梁书珩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分,强装镇定道,“父亲也说了是疯言疯语,不能信的。”
“从小到大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你做事最是知道分寸,男人年轻的时候对什么都感兴趣,都想尝试,这没什么,但是有的事情只能玩玩,却不能当真。”梁父的话就差没有点明他跟林淮的事了。
梁书珩点头保证,“父亲放心,本就是无聊玩儿玩儿罢了,我知道分寸的。”
梁父这才满意的看向梁书珩。
门外,林淮已经怒不可遏,泪流在眼眶打转,原来梁书珩只是玩儿玩儿。
难怪梁书珩从未说过两人是恋爱关系,对他更像是包养,两人最多的时间就是在床上,每次极尽疯狂后,梁书珩便会送他东西,曾经他还觉得甜蜜,此时只觉得恶心至极。
林淮回到房间后便将梁书珩房间的东西砸得稀巴烂,梁书珩曾经送他的礼物也都被他翻出来能砸的砸,没办法砸的就统统剪坏。
梁书珩回来时就看得到一片狼藉的房间,“林淮你发什么疯?”
林淮笑得疯狂,“梁书珩我们完了,我不要你了,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是他!”
那个他心心念念两年的人,那个他臆想中的人,被他不断美化,深深烙印在心里的人,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满嘴谎言,不知真心为何物的人。
“你说的他是谁?”梁书珩语气中带着怒火,这让他想到林淮曾经发烧时抱着他说的话,还有平时林淮偶尔看着他发呆的眼神,此时心中有了猜测。
林淮却不想回答,带着自己的证件便要离开梁家,“是谁你管不着,梁书珩,老子玩儿腻你了。”
这话使得梁书珩更加愤怒,一把抓住他,“你想去哪儿?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