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冷笑几声,起身推开挡在身前的人,“陆砚洲,不是谁都可以跟你一样肆意妄为。”
陆砚洲勾起一抹笑,一手揽住他的脖子,“燃燃怎么不叫哥了,刚刚不还叫得很甜吗?”
“陆砚洲!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别再对我动手动脚。”江冉咬牙切齿道。
他万分后悔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早知道会遇见这些人,他宁愿待在陆老爷子身边。
“身份?”陆砚洲嗤笑,“什么身份?燃燃的情哥哥?还是燃燃的老公?”
江冉气得要死,跟这样的无赖根本没有道理可讲,曲膝猛地往陆砚洲身下用力撞去。
“艹!”陆砚洲要害处被撞了个正着,痛得微弯了身,江冉早就跑远了。
顾一帆和梁书珩来时正巧看到这一幕,顾一帆发出一阵闷笑。
梁书珩嘴角弯了弯,故意道,“我怎么听见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陆砚洲不理两个看笑话的人,而是看着远处干了坏事就跑掉的小兔子身影,暗暗磨牙,迟早他会从他身上讨回来。
“笑够了没有?”陆砚洲黑着一张脸,阴沉的眼神扫向顾一帆。
顾一帆立刻收了声,“陆哥,你真不用去医院瞧瞧吗?这可关乎下半辈子的幸福。”
“滚!”
“好好好,我不说了。”顾一帆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梁书珩瞥了眼不远处已经被灌酒灌得神志不清的几人,“这几个人怎么招你了?”
陆砚洲又点了根烟,忽略隐隐作痛的某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他们招我心肝儿了。”
“都成兄弟了,还心肝儿呢?”顾一帆嘴贱的扎心道。
陆砚洲诡笑一声,指尖夹着烟,眼眸深邃,“老头子还以为这样就能约束我,简直笑话,这还不是亲的,就算是亲的,我想要还不是一样会出手。”
这话说完,顾一帆都沉默了,“你是真的疯。”
“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子,变态,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自己爱一个人会变成这样。”陆砚洲眼里居然浮现出黯然的神色。
梁书珩倒是理解他的心情,“那你现在怎么办?如今江冉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你难道还要跟老爷子抢人?”
陆砚洲呼出一口烟,笑得莫名,“谁说我要跟他抢人了,反正江冉迟早也要进陆家的大门,现在不过是提前而已,我还得谢谢他。”
当晚,北城顶级豪门圈流传了两件事。
其一,陆家两位少爷的关系扑朔迷离。
说好吧,宴会场上一方敬酒,一方一点面子没给直接走人。说不好,可新来的小少爷被欺负,陆砚洲又把欺负他的人收拾了。
其二,原家的那位少爷居然有癫痫。
原湛被灌完酒后,陆砚洲的人直接把他送到了原父身边,还不等原父大怒,原湛就当场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把一众宾客吓得退避三舍,原父震惊当场,同时又觉得丢脸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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