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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突然传来了摔倒的声音,陆砚洲赶紧按灭手中的烟走了进去。
江冉手上的点滴针又被他拔了,翻身坐起时触碰到红肿的臀部,疼的一抽,整个翻坐到地上,立马又疼得飙泪。
陆砚洲赶紧就想把人抱起,被江冉打掉他伸过来的手,眼眶挂泪,“你滚开!”
“你要去你哪儿?我抱你去。”陆砚洲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
江冉并不理他,撑着床边就自己站了起来,走路时的隐痛让他走得很慢,陆砚洲怕他摔倒跟在后面。
直到江冉走到卫生间,猛地将门关上,陆砚洲才站定。
卫生间里,江冉想上厕所,明明尿意明显,却上不出来,看着自己的小东西突然就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
门外的陆砚洲听了心里着急,忍着踹门而入的冲动,“燃燃,你怎么了?”
没人回答,只有江冉越发厉害的哭声,陆砚洲忍不了了,将门猛地踹开,巨大的声音吓得江冉哭声一滞,立马将裤子拉好,厉声吼道,“滚出去!”
见陆砚洲没动,他便抓起浴室里的东西砸向他,陆砚洲的额头被一瓶沐浴露砸中,登时红了一片。
江冉整个人已经被陆砚洲抱在怀里,江冉全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恶心感顿生,“放开我!”
“刚刚到底在哭什么?上厕所上不出来?”
陆砚洲不说还好,一说江冉眼泪又出来了,“你把我的东西废了你还有脸说?”
“我没有。”陆砚洲真觉得自己冤枉。
江冉显然不信,事实证明现在他已经没办法正常上厕所了,“你昨晚说了留着也没用,你那么卑鄙,万一趁我昏迷了给我打了什么针,我也不知道!”
陆砚洲一脸无奈,最后直接吹起了口哨。
“滚你妈的!”江冉尿意更甚但就是尿不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哭骂声不断。
陆砚洲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严重,立马又打电话给医生,说了这个情况。
最后说是受到惊吓,精神过度紧张导致的后果,需要转移注意力。
卫生间里还在哭的江冉,眼睛瞬间被一条领带蒙了起来,刚要挣扎,整个身体被箍住,耳畔想起陆砚洲的话,“燃燃,问你一个问题,回答正确就放你走。”
江冉要挣扎的身体瞬间停下。
“你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哪年哪月哪日在什么时间跟谁?”
江冉的大脑飞速旋转,他去找叶音是九月十三日,他到桐市都快晚上九点,等救援,等救援等了两个?不!三个小时,“今年九月十三日凌晨跟叶音……啊……”
一只手蓦地拉开他的裤子,朝某处一按,江冉瞬间畅通无阻地倾泻一空。
陆砚洲戏谑的吹了个口哨,“燃燃,回答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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