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你认识程女士的女儿?”舒悦生有些疑惑:
“这么说,你也认识那位程女士了?”
舒兰舟摇头:“谈不上认识,只是一位病人的家属,她女儿又刚好是一位朋友的前女友,只可惜她女儿人已经不在了。”
“那天,我在医院也多少听到了点,我看程女士不像是个不顾自己家人死活的人。”舒悦生看向舒兰舟:
“你说她不肯替他丈夫签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当初她女儿去非洲,是由她丈夫一手促成?”
“她是在怪她丈夫害死了女儿?
舒兰舟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好说,我听那位朋友说,当初他女朋友去非洲,是他女朋友自己写的申请。”
“这些年,他一直在为这事自责,也主动承担了照顾卫家夫妻的职责,如果这事真有猫腻,中间就一定有人在撒谎。”
舒悦生点头: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事?难道那位程女士丈夫已经时日不多?你怕程女士后悔,想帮帮他们?”
“那倒不是。”舒兰舟摇头:
“我是医生,只负责治病,不负责病人的感情,我只是想帮帮我那位朋友。”
“毕竟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她女朋友会去非洲是因为他,也一直在为他女朋友的离世而自责。”
“那回头我约程女士喝个酒,好好问问这事?”舒悦生一脸我女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要给办的表情。
舒兰舟抿嘴:“我看您是想喝酒吧?”
“就是就是。”刘伯也跟着附和。
舒悦生瞪了刘伯一眼:“瞎说,我这明明是为了帮舟舟,舟舟你放心,我肯定不喝,就陪程女士喝?”
“那也不行。”舒兰舟摇头:
“程女士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这么喝下去,您不要再约她喝酒。”
舒悦生嘿嘿一笑:“那我听舟舟的。”
“……”
从舒家出来,慕思得直接开走了停在舒家院子里的豪车。
夫妻二人也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开去的慕家老宅。
慕思得有点沉默,说好的要找岳父商量一下婚事,到最后尽谈公事。
他老婆真是太敬业。
“回头我帮你问问有没有会查账,又懂房地产行业的人?”慕思得见舒兰舟上车后就没开口,主动道。
舒兰舟回过神:“谢谢老公,最好是那种还懂点法律知识的人。”
自家老公不用白不用。
“行,到时候我问问北辰,他人脉广,让他找几个高手过来帮你。”慕思得想着老婆虽然是过去忽悠人,但气场上也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