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身体虚,但是她的身体好哇,她难道就要这样干躺着吗?
无名试探着抬起手,侯丹雪没有反应。
无名的手划到她的衣服上,她终于察觉到无名的不老实,抓住了她的手。
无名灵机一动想到了理由:「小姐,你衣服上的珍珠太多了,我被压得难受。」
无名这么一说侯丹雪也觉得很难受,她之前的神思完全被无名吸引了,忽略了这些小细节。
「那你替我解开。」
「好……」
无名根本不会穿上如此复杂的衣服,她自然不会脱这繁复的婚服,长时间找不到解开的关键她忍不住有点烦躁,手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扒拉着。
侯丹雪也有点烦躁,因为无名在她身上摸索的手指。
婚服很繁复,有很多层,为了保持穿着的舒适,料子很轻薄。
隔着很薄的布料,无名的动作让她的肌肤痒痒的,这股痒意还直通心底。
「不如你直接撕了它吧。」
「啊?让我……撕裂这样贵的婚服?」
无名觉得这有些太豪奢了,她不忍心。
「婚期匆匆,这件衣服也是随便做的,你喜欢,以后再多做几件就是了。」
说着侯丹雪突然笑起来:「不过它的料子柔韧性还不错,你不会撕不碎吧?」
无名很委屈,这种时候,她怎么可以小瞧她?
她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手部用力轻松就撕裂了婚服。
衣服从背后破了口子,侯丹雪只要起身就可以褪下衣服,但是侯丹雪一点起来的意愿都没有。
「继续。」
她像是把这当成了一场乐趣。
无名被她奴役,心底却摇曳着一股诡异的爽感。
她如她所愿慢慢地将衣服撕成碎布,丹红之下是莹白,无名望着那片白,突然觉得又饿又渴。
「好了,将这碍事的布料从我们之间抽离出去吧。」
无名抽出了碎布条,衣服上的装饰擦过她紧贴着的肌肤,带出些许不适,但是随之覆上来的温润触感抚平了这股不适。
现在她们是真正没有阻隔地贴在一起了。
侯丹雪休息足够了,恢复了力气,贴着无名的身体攀上来,这次却没有选择吻无名的唇,而是吻上了她的额头。
无名的注意力全被她眼前的莹润吸引了,嗯,她们都成婚了,她们都这般亲密了,那她现在可以想看就看了吧?
无名的手附上去,她已经摸过不止一次了,却是第一次一边摸一边看着。
侯丹雪因为无名突然的举措身体一软,又无力瘫倒在无名的身上。
无名闻着侯丹雪肌肤上幽幽的芳香,忍不住美滋滋想到:原来在下面还有这种好处啊~
面前的白就像是无名喜欢吃的小甜糕一样,无名早就想啃了,现在主动贴上来无名根本忍不住。
她用舌头去细品,明明没有甜味,但是因此产生的愉悦却比吃了小甜糕还多。
侯丹雪已经完全无力去阻止她了,无名还记得她的使命,手向下,挪移到她的目的地上。
用能拧断敌人脖子的手来赏花实在是风险太大了,无名心里十分害怕她会摧折了这娇嫩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