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没多久就遭到了同事的针对,甚至连这些无端的谣言都出来了。
周沥心疼地轻轻握住赵清卓的肩膀,声音瞬间温柔下来:“没事,我在这里,我帮你解决。”
赵清卓虽然从事工作比较早,但他的工作环境相对平稳,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刘莎莎本就是个性子冲动之人,赵清卓性子平淡,两人见面便便是如火如荼,水火不容。
那这样喜爱在厂里传播他人谣言的人自然是不能留下来的,否则她只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周沥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那明晃晃的偏心让在场的其他人不禁有些惊讶。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当中,周沥自上任之后一直都是冷静平淡,对任何人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可他今天竟然为了赵清卓而动怒,且毫不掩饰对赵清卓的偏袒与关心,亲自为她擦去演泪。
刘莎莎看到周沥对赵清卓这般呵护,心中是嫉妒万分。
可他暂时没了底牌,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只能咬着牙,透露自己最后的底牌:“你们俩就是有猫腻,她普普通通的,凭什么就能进入厂里上班,肯定是走了后门。”
周沥官职又不低,随随便便打声招呼安排一个人进来,那还不容易?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同事们都面面相觑。
刘莎莎还真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在这胡乱说话。
他们没人敢说赵清卓是走后门进来的,因为这可不是随便走后门就能来。
办公室里的气氛愈紧张,没有人敢在周沥的面前多说半个字。
周沥怒目扫视着周围的人,声音冷峻如冰:“你说赵清卓脚踏两条船,这条船包括我是吗?还有,你说她是走后门,那你告诉我,你的证据。”
如果她有证据证明赵清卓是通过他而走后门进来的,那他也得跟着受罚。
周沥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那凌厉的目光所到之处,众人都不禁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刘莎莎此时也是有些害怕,眼神闪烁,梗着脖子道:“大家都这么说的,我也只是转述。”
宋卓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大家是谁?你这样听风是雨的,诬陷别人,还把厂长给扯进去,你就得拿出证据来,你要是拿不出就是血口喷人,到时候我们会追究你的责任。”
宋卓的言辞犀利,像一把把利刃,直戳刘莎莎的要害。
刘莎莎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别人说……”
可刘莎莎是越说越混乱,到最后根本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词汇。
周沥看见刘莎莎这般模样,更加生气,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赵清卓身上所具备的能力都是我们文宣部迫切需要的,她在编辑报社都有过工作经验,甚至还是表过自己的文章作品,并且他还有专门的声乐经验,在各种活动时,都起到了参与组织,做事井井有条为部门做了多少贡献,试问大家谁能有这般实力,难道你们不如她,就说她是走后门吗?”
周沥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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