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是flow的!flow的!flow!】
【我能心甘情愿躺着让他正面】
【?不是哥们儿,你牺牲也太大了吧】
【Wind能躺着让flow正面】
管理忍不下去了,反手把这两个人给禁了,一串带着幽怨愤恨以及难以言说沉默的管理红字飘过直播间
【请大家文明发言。】
谢揽风注意这才被管理的发言拉回来点神,「发生了什么?」
【你是一点也没看】
【flow是我的】
「谁说的?」谢揽风抿了抿嘴唇,解除掉一局游戏,退了房间,依靠在座椅上懒懒的问。
【我说的】
「你再说一声,看他答不答应。」
【我就说!flow是我的!你能怎么着我吧!】
「哥」,谢揽风拿起手机拍了个照,然后抬头,对着窗边的那人喊。站在窗边的周行川还接着电话,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能不能过来一下。」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家伙要搬救兵了,毒唯退退退退退退退】
「怎么了?」周行川跟电话那头的人道了个歉把电话挂掉,收了手机往他这边走。
谢揽风乖巧的举起手机,给他看截屏,「这。」
周行川眯起眼睛,才从那密密麻麻的弹幕里找出来这句话,「要我干什么?」
「宣誓一下你的主权。」
「什么主权?」
「人格独立自主权。」
周行川眯了眯眼睛,微微弯了腰对着摄像头,认真的说道,「wind直播间的粉丝你们好,我叫周行川,我严格的享有人格独立自主权。」
「这样可以吗?」周行川偏过脸去问他。
「可以。」谢揽风看着他凑近的脸,把他垂在摄像头外的那只手牵起。
周行川差点被吓到,却发现那人把他的手拉进了摄像头,给大家展示那串朱砂。
「还有择偶权。」
【靠啊,天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老公我老公我老公,不是,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wind老公!】
【磕死我个中年妇女了,甜的我牙都快掉了】
【嘿嘿嘿嘿嘿嘿,周行川叫谢揽风wind?他在床上也这样叫吗?】
【上面?你的虎狼之词未免有点过分了吧】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是的,没错,磕疯了】
【对不起,我再也不玩抽象了,不需要你们向我证明了,呜呜呜呜】
【好了吧,玩够了吧,周行川和谢揽风唯粉们破大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