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赵芳唯一的经济来源,失业后压力非常大,听到这样事一时怒气上来,“我从没招惹他,为什么这样做?”
孙欣荣赔笑:“年轻人不懂事,我已经狠狠骂过他。”
周时:“一人做事一人当,谁动得手脚谁来道歉,代替道歉我妈不接受。”
赵芬从儿子的话中反应过来,孙欣荣几个表弟不在本市,怎么可能来动手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起身过去猛一巴掌扇到孙欣荣脸上。
谁也没想到好脾气的赵芳会打人,所有人都傻眼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在背后搞得鬼。”赵芳咬牙怒瞪孙欣荣,“我已经跟周宏离婚,以前没要他一分钱,以后更不会要,我对周宏的财产没半分兴趣,请把你肮脏的手从我身边拿开,再敢对我们用歪脑筋,拼掉这条命我也让你付出代价。”
孙欣荣抬起手臂想打回去,瞥见周时警告的眼神又落下,“对不起赵姐。”
赵芳:“我没你年纪大,跟你也不是姐妹,不要再叫我赵姐。”
孙欣荣点头,又说一遍对不起。
孙欣荣出去,江千洋心直口快问:“那是周年妈妈?”被江千俞瞪了眼又低头吃饭。
周时逗江千洋,“你未来的丈母娘。”
江千洋放下碗筷纠正,“下午已经分手。”
众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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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芳家出来,江千俞和弟弟返回车上。
陈贝:“怎么这么久?”
江千洋,“在那吃了顿饭,周秒妈妈厨艺真好。”
“是周老师。”江千俞提醒。
“她今天辞职了。”
江千俞:“我准备聘她给你做家教。”
江千洋:“。。”
陈贝新奇地问:“病秧子在家?”
江千洋点头,“我看周时挺正常的,不像你们说的那样虚弱,他吃的比我还多,就没吃鱼。”
江千俞倏地从车窗外扭回头,对陈贝说:“周时在学校的资料你查没?”
陈贝单手递过去一摞纸,“病秧子在学校居然养了一个乐队,还不许乐队出来演出,只能在排练室唱给他一个人听,你说变不变态?”
“什么乐队?”江千俞接过资料随口说。
“摇滚呗。”陈贝嗤笑,“那病秧子说话都费劲,还喜欢摇滚乐,估计一首歌就能把他喊断气。”
江千俞的视线从资料上移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眉间捏了捏,“周日在家里举办一场派对,你去把周时养的乐队请来唱歌。”
陈贝眸光一亮,“到时我窜动兄弟们喊那病秧子上台唱歌,然后一下没运过气憋死在台上,咱正好少个竞争对手,还不用负责。”
江千俞:“。。”
“不过病秧子的乐队不出来演出,他们只为周时一人唱歌。”
“出高于市场价的十倍。”
“现在摇滚乐市场低迷,给十倍价格不如去找明星或者凌晨乐队。”
江千俞合眼靠在椅背上,生冷如冰地说:“就要周时那支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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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嗡嗡嗡震个不停,吵得周时美梦尽散,他拿出手机屏蔽群聊,放回去继续睡,手机不合时宜地又响,他坐起身再次翻开手机,是条银行扣款提醒短信,这张卡周宏不知道,最近也没买东西,他打开银行APP查看钱款去向,见到对方账户才想起怎么回事。
原主喜欢音乐,可身体不给力唱不了高声音乐,偏又喜欢摇滚,长期爱而不得使他产生病态心理,养了支校园乐队,每月付给乐队高额报酬,还在离学校附近租工厂给乐队当排练室,他经常独自过去看乐队演唱,满足不能唱歌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