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你现在真是漂亮多啦。”李大海抱着月冷鸢的屁股,将粗大的阳具抵在小肉枕的屁眼上说道。
“哼,你要干我的屁股就干,少来说这些甜言密语来哄我。”
月冷鸢不屑地偏过头,正好露出昨天刚刚被纹在脸上的“肉便器”三个粉红色的字。
又过了数天,李大海如愿以偿地说服月冷鸢,让他为自己做了纹身。
“我是说真的。”
李大海轻轻抚摸着月冷鸢阴阜和小腹上纹着子宫形状的淫纹,这两处纹身都是用荧光染料纹上去的,在暗处可以发出粉红色的荧光,“我现在真是爱死你啦,我的专用肉便器小姐。”
“你少得意了——啊!”
李大海用力一顶,肉棒激进未经人事的小雏菊内,微微向外拔出,就继续一插到底。
“啊!轻点啊!裂、裂开了!”
李大海把着月冷鸢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操干着:“哈哈,小月月你的屁股跟大奶菲相比也不遑多让啊,又深又紧。”言语间啪啪有声。
月冷鸢皱着眉头:“疼死了……啊……”
“很快你就会适应了,以后你会求着我干你的屁眼的。”
“才不会!跟前面比……差远了!”月冷鸢气喘吁吁地道。
“要不然咱们打个赌。”李大海啪啪地干个不停。
“我才不跟你打赌!”月冷鸢立刻否决,显然以前打赌吃过不少亏。
……
李大海痛痛快快地给月冷鸢肛门开了苞,在直肠内射出浓精,让月冷鸢做完事后清理,掏出一根勺子,舀起未从合拢的屁眼流出的精液:“要不要吃?”
“要。”张开嘴巴。
李大海端着勺子没动。
月冷鸢叹了口气:“请主人赐月奴精液。”
“有进步,不错不错。你现在真是一点也不矜持了啊。”李大海伸出盛着精液的勺子喂进月冷鸢的嘴巴里。
月冷鸢将勺子抿干净:“主人说过,『作为性奴要将不必要的羞耻丢掉』。”
粗着嗓子模仿完李大海的语气,又翻了个白眼:“我都让你把『肉便器』纹脸上了,还能怎样。”
说完用力地将直肠内的精液激出屁眼,张开嘴巴。
李大海继续喂着从屁眼边舀出的精液:“我怎么觉得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仆人。还要一口口地喂你。”
“你嫌弃我这个没手没脚还有精瘾的人棍肉便器是个累赘就直说好了。”月冷鸢咽下精液,面无表情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怎么会,你们四个,每个都是我的心头肉。”
“哼,我们四个里,你就只会整天欺负我。亏我还每天辛辛苦苦地练玉壶经给你吸。”
“真是辛苦我的小月月了,等哪天给你做个一吨重的奖章挂身上,奖章上写着『劳模炉鼎』。”
李大海掰开月冷鸢的屁股,轻轻地用勺子刮着从屁眼流出来的精液。
“呸。”月冷鸢脸色微红,对于李大海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词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你的内功怎么样啦?”
“呃,这个嘛,没啥感觉。就是每次干你到高潮的时候,小肚子一股暖流进来,感觉还不错。”李大海把勺子伸到月冷鸢嘴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我练的内功都给你吸走,真是白瞎了。——啊姆。”
“你不也被吸的很爽吗?每天都求着我干你。”
“谁整天求着你干我了?”月冷鸢把嘴里精液咽下,瞪着眼睛辩解:“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干我,又没有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