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欢开了门牵着她进去。
院子里没开灯,祁宴还没回来。
晴欢将自己和祁宴住在这里的事情跟宋清宁说了。
宋清宁一听脸上表情古怪……
有些事情她很早之前就想告诉晴欢,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也不急于一时,她跟着晴欢一起进去。
晴欢带着她到处看了看,宋清宁很耐心的听着。
“你突然的来也没跟我说什么,害的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咱俩又不是外人,还需要你准备什么?”
“说的也是。”晴欢牵着宋清宁去了自己的卧室。
一张床,一个枕头,一床被子,他们两个人还像往常一般洗漱过后躺下。
宋清宁脸上敷着面膜,她心里疑惑很多,总感觉祁宴并不像晴欢说的那样正人君子。
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那么好,必定是有所图谋,可晴欢对那个男人半点不设防的样子让她担心。
“小惜,我也知道你现在什么都懂,有些话我不需要跟你说的太清楚,可你和祁宴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难保以后日子久了不会生些什么,你难道就真的放心?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
晴欢知道这个话不该对第三个人说。
可,为了不让宋清宁担心自己,她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道。
“祁宴他……性冷淡。”
“什么?”
“他自己亲口对我说的,说是天生的,一直都治不好,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之前你记得还在a市的时候吗?”
宋清宁还没从祁宴性冷淡这件事里缓冲过来。
闻言,她点头:“记得。”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就戴着结婚戒指,当时我以为他结婚了,可后来我现他把戒指摘了,我问过他,他说这只是为了避免麻烦,挡箭牌而已。”
“真正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难以启齿所以不敢说。”
片刻后,宋清宁脸上的面膜掉了。
她睁大眼睛满脸的可惜:“苍天啊,暴殄天物!那是谁,那是祁宴啊!a大校草!”
“校草?”
这件事晴欢还不知道。
宋清宁便道:“那个时候你一新都在姓裴的身上,可能没注意到,祁大校草啊啊,当时名声可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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