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听了这话,脸色不好叫下人送出去,大夫临走前还询问宋云可不可以让他誊抄一份,他想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听的宋云又是一阵头疼,摆手让他誊抄去了。
平复好心情后,宋云极不情愿地说,“把药拿过来。”
“少爷这药冷了,需要从新煎。”
“还不快去!”
宋云又是一脸痛苦地看着从新端上来的苦药,一口气将这药全部喝下去,不过立马就被烫到,将桌子上的凉茶喝完才缓解烫度,又紧接着吃了一些蜜枣。
吃了那药后宋云确实感觉身体变得健壮,不过也变得热火朝天,之前很是贪玩之人,哪能忍受这等折磨,能够坚持全靠牢记神医的嘱托。
可他院里的侍妾却心神不宁,她本就是靠着爬上宋云的床才不用当下等人,凭借着的就是宋云的宠爱。
现在宋云不去她房里,她恐慌自己又变成下等人,尤其她得了一点权利就报复了从前欺负她的人,那些人恐怕都等着她失去宋云的宠爱,让她比以前还要不堪。
晚上宋云回到房间,正要就寝,刚一进门就闻到香味,想要呵斥来人出去,可内心却是极大的不情愿,嘴巴也就没有张开,而是慢慢靠近床边,就见他的娇妾躺在床上。
一番云雨,第二日娇妾美美起床,早就知道宋云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家伙,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什么邪让他不去找人,还好她主动出手,不必落得空想的下场。
看着呼呼大睡的宋云,娇妾面露嫌弃,只不过短短一些时日竟比以前还没有用。
那日之后宋云便松懈下来,比吃药前还要忍不住,于是便偷偷跟他那家中侍妾玩的不亦热乎,内心却还要怪他那侍妾,勾引他让他破了戒。
不过数日他的脸色已不大好了,身体也感觉力不从心,并且偶然察觉到娇妾嫌弃的目光,身心更是大受刺激,不愿意再跟他那娇妾玩闹。
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有一宅中小门瞧瞧开启,一个穿着下人衣服身披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地看着门外的街景,看见没有什么人后他才小心开着门走了出去。
行过十多里路后才见一座郊外庭院,他小心翼翼地敲着门,庭院的药童听了这声敲门声便打着哈欠过来开门。
乍见来人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药童吓得后退半步,“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我是前段时间过来看病的人,我想来找你家主人,还请神医救我。”
药童惊疑地小心打量着来人,“我又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为什么不把斗篷取下来?”
戴着斗篷的人看着药童身后,在仔细打量着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将斗篷取下来,赫然是宋云的脸。
药童仔细看着他,脑中确实有他来医馆的记忆,于是便将宋云引进来,“我家大夫行踪不定,不一定什么时候来,如果你实在着急,我可以写信告知大夫一声,只不过要等多久就不知道,还望你不要太着急。”
宋云进来之后立马将斗篷重新戴上,听了药童的话,心里虽着急,但也知道有些大夫喜欢亲自去采药,行踪确实不一定,无奈只能看着药童修书一封,等着神医过来。
说来也让宋云惊喜,神医今日早早便来了,一看到人影他赶忙上前,拦住人直喊到:“神医救救我!”
沈兰心看着他果然来了医馆,眼里闪过笑意,将嘴角的笑意压下去后,她便将宋云带到看病的地方开口道:“你生的是什么病?”
现下只有他和神医两人,于是宋云便将斗篷取下,可等了一会儿他却还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什么要紧的病吗?如果没有,还望你先出去,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医治。”
“我。。。。。。”嘟嘟囔囔许久,宋云还是没有开口讲出自己的病因,见神医升起手似乎要赶自己出去,急忙小声开口:“我。。。。。。不举了。”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尴尬,虽然这尴尬的情绪只是宋云一个人所有,独留沈兰心听了这话想笑而不能笑只能憋在心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些时日我。。。。。。然后我发现自己不举,试了很多方法都无能为力,还请神医救我,而且我还是喝了神医给我开的药之后才这样的。”
最后一句话毫不掩饰宋云怀疑的心,要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大夫非得将他赶出去,宋云说完之后也才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情绪,连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