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火热的小屄把他的老二夹得紧窄舒适,腰肢和姿势都摆得相当好,不叫自己费什么力气就能酣畅爽快地插干。
而自己家的那位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头人一样什么都不会,无论是挑逗还是刺激,弄了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还不准自己玩别的花样。
瞅着模样倒是长得标致无比,但一点也不“勤奋好学”,本想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应该能够很快就变能得热辣带劲的,谁想半年过去表现还不如破处当夜,亏得自己下了百般功夫到头来却换来老爹恶狠狠的一记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现在出来寻野味总可以了吧?
“用力……人家还要……再往里面……戳进来……花心好痒……喔……嗯哼……我……我快要……要高潮了……”
高珊忘情地语无伦次着,那声音简直销魂极了。
什么?
要高潮了?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恭喜你,别看别人,说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这空有理论知识的小处男还远未谙人道。
虽然不像站街女那样阅人无数,但既然是干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业技巧。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单单是性格脾气方面的不二法门,在干这事的时候也可以变其道而得其神。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人道亦色道。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逼,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同理,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一个靠这吃饭的“专业人员”,因为你再强也敌不过曾经跟她做过的所有人,最后再被她用丰富的性经验缴了你的械。
好在即将要升副处的王科长充分了解这一点,叫就叫吧,光叫几声就想缴我王柏的械,还真把人当早泄看待啊?
眼看这一手不灵,高珊则暗暗加大了阴道肌肉的收缩力道,这一招倒是起了效果。
所谓“紧窄难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坚硬似铁,也难逃蜀道如炉。
王柏的额头上已经绽出汗珠,将高珊两条腿夹在腋下同时再大力插干的活儿的确有些吃力,本来性爱时人的心跳频率就会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这些年口舌无忌渐渐发福,心脏的负担不可谓不沉重,这也是他的战斗力只能说比一般人强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家要不行了……你……再插深些……”
刚开始的淫声浪语或许对王柏来说不怎么管用,但此时双管齐下威力明显就不一般了。
紧热的阴壁肌肉死死地裹着开始不规律悸动的阴茎,两只白嫩的手则经往自己身下来掏正在上演“挺进大别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纷至杳来,不怕你不举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准备接好……快要出来了!”
王柏舒爽地嘟着嘴猛地左右摆动着脑袋,好久没有这般舒服了,反正也不想再辛苦忍耐,差不多了就射了吧。
“射在我里面……我要……人家好想要你浓浓的精液……我要你射进来……快给我……啊!”
其实高珊虽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但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
女人不比男人,在性爱中可以多次反复迎接着高潮的来到,但一般男人梅开二度就比较困难了,三度、四度便已属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马的不能说少见但肯定属于牛人行列,本领最高强的甚至有连续勃起十个小时差几分钟的全球性爱大赛冠军那样的神人,但王柏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来了……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尽浑身气力将肉棍死劲往里一捅,龟头直抵花心,叫高珊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随即精液开始一发发的飞射而出,浇喷在那软柔的深处。
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枪文里描述的那样只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了!好浓!好烫!”,能有“射死”这种感觉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现在的高珊,要么就是由男性带来的震动而引发出心理上的作用。
至于“好浓好烫”什么的那都是味觉和躯体的分属范畴,在里面无论是谁也感应不到,尽管有不少人和“人”在幻想中就是这么以为的。
足足射了五、六股后才停止喷射的王柏还不觉得满足,这要以前也还罢了,好些天的禁欲使得精囊里早就装得满满,刚才不过只是射出了一部分而已。
这不,才将肉棍自高珊体内拔出,又跃跃欲试准备刺向别的地方。
高珊顾不得新鲜的精液从自己的阴户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湿滑一片,王柏撅什么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见这女人毫不陌生地将通红的肉棍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吹箫神马的只要是男人们大多都好这口。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热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盘,王柏赶忙抱住相好姘头的脑袋,剧烈地托着高珊的后脑勺来跟自己玩龟头与喉咙的“动车追尾”,当然,这项淫荡的技术经过古今中外无数男女或者“同志们”的验证,那是绝对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证的。
就这样剧烈地套动了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
在察觉到王柏棍体急速发热的同时,高珊将他那根棍子吐了出来,然后张开了口,一边将马眼对着舌头狠嘬,一边猛撸着棒身,要不了多久如喷泉一般的精花就将倾泻而出,她有这个自信。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王柏就又一次开始了抽搐。
先是马眼处开始渗漏出丝丝前列腺液,短暂的停顿之后一大泡的精液呈抛物线状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高珊那沾满了棒头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紧接着的是第二泡飙在了来不及闭上的左眼,刹那间就将她左边的整个视线变得迷糊一片。
而第三泡精液击中的是下颌,亮银银明晃晃的精液呈带状地悬挂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这块好像变成了山羊公公那银色的胡须一般……
就在这间屋子里两个人变换着各式招数你来我往的交手了多次。
相比家花的笨拙,高珊这朵野花可谓是“精液酵母”一般使得王柏不停地射出。